第 36 章 偷天换日(其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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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诸伏景光愣了片刻,却没听到那边再有声音传来,只有安室透沉重的呼吸。

过了两秒,安室透的声音传来,似乎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我们见面再说。”

说完,他把电话挂了。

然而他的声音远远没有电话里表现的那么平静。

在他脸上出现在情绪复杂到了极点,以至于他的神情都变得微微空白,他机械地举着手机朝那些照片一张张拍过去。

最外围的照片是从报纸剪裁下来的,还是他熟悉的东京日报,安室透终于知道那人为什么要看新闻报纸了而后他才意识到,最应该拍的,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的照片。

他的身体全凭本能在运转,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灵活和轻便。

身上仿佛压着一座大山般,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

闪光灯在地下室幽暗的光线下犹如烛火点亮了一瞬又熄灭,一闪而过的还有安室透冒着冷汗的神情。

这些人竟然都不是同一个人吗在这段时间里,医生另外扮演的是其他身份

这些照片是阿兰斯一个人收集的,还是有人帮忙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个组织又是干什么的

黑衣组织的成员,警视厅秘密活动课的下属,财团的小少爷,还有更多的连他自己都看不明白的身份布局这么大,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忽然想到了什么,安室透举着手机的动作一顿,又回到了医生的照片那里。

没有奥野集团的小少爷

那些照片里竟然没有

阿兰斯并不是什么消息都能收集到的所以他才会去警视厅想从警视厅里套到有用的消息

安室透迅速回忆之前的会议,在会议上他们也提到了医院的事,但这里还是没有奥野凌助的照片,要么是阿兰斯不认为奥野凌助是医生假扮的,要么是他不知道医生的行动,他根本弄不到当时的照片。

当时医院里都是警察,以阿兰斯外国人的身份进去一定很显眼

“合作”这个词快速从安室透的脑海中闪过,他的心脏猛地一跳,又飞快把这个念头按了下去。

就算阿兰斯在追击这个组织,也不能说明他不是组织里的人。

如果医生真的帮助了二号救人,那就说明医生违反了组织规定。

想起天台上那句“如果说得太多了,会”

那时候安室透以为那是医生抛出来吸引他注意力的诱饵,可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医生真的有背叛组织的想法呢

所以他后来才会假死,并且不断变幻身份,就是为了不被人找到

黑麦身边突然出现的白发年轻人是在确认医生是否加入了黑衣组织

他记得当时黑麦的表情,听说那个年轻人想要代号,黑麦挑了挑眉,脸上有些掩饰不住的惊讶。

如果拿到代号,打探和自己同时期加入组织的成员

就会方便得多,就像他和hiro都是前后获得代号的,还有黑麦以医生的能力,拿到代号的消息,说不定当天就会传遍整个组织内部。

就算医生没有加入黑衣组织,白发年轻人把他的资料交给朗姆,也可以引起朗姆的注意,让朗姆帮忙找人。

好狠的心思,安室透忍不住吸了吸气。

他把所有没见过的照片都拍了一遍,地下室里除了这些什么也没有,大概阿兰斯也没有记笔记的习惯,或者其他消息都不能透露,全都藏在了他的脑子里,安室透没有再找到其他有用的线索。

但有这些已经是重大突破了。

安室透退出地下室,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带数码相机过来,不然更能分辨那些照片里的信息是真是假,要是能拿到底片就更好了

这栋楼里没有打印机,阿兰斯的照片应该不是在这里打印的,他很可能还有一个秘密据点。

为了避免被人撞到,安室透戴好鸭舌帽,打了辆车迅速离开。

今鹤永夜的手机上收到了接连不断的消息。

他在地下室里装了感光元件,这些东西比摄像头和窃听器更小,而且更不容易被人发现。

只要灯一亮起来,感光元件上的电路就会被激活,通电的情况将会通过网络的方式发送到他的手机里。

然后他的手机就开始嗡嗡嗡震动起来。

今鹤永夜“”

这是在干什么他人都不在,就不能举个手电筒,或者干脆开灯吗

大概是没有料到还有地下室的情况,所以没带手电筒,但是安室透这也太谨慎了吧

哪怕料到了安室透能找到那栋居民楼,今鹤永夜也被他的操作弄得哭笑不得。

出租车上的司机往后看了看,他微微敛眉,冷淡到了极点的脸上还是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似乎又有些微妙的不同了。

司机忍不住说“女朋友的电话查岗”

刚从葬礼现场出现,今鹤永夜还没有易容,而是以本来的面目打了车,连说话都轻松不少了。

“不,”他随意说道,“算是朋友吧。”

那你这朋友可真够变态的。司机在心里默默地想,但机智地没有把话说出来。

他已经见过不少祸从口出突然被人嘎掉的司机了。

今鹤永夜也没有继续说话,他切换到静音模式,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又想起什么似的换了个邮箱,以下属的身份给诸伏景光发了条消息。

“绿川前辈,”他一脸笑意,“被猫挠了,我晚点再去警视厅报道。”

诸伏景光“”

先是接到了安室透意味不明的电话,再收到他的消息,他下意识以为这两个家伙遇上了,还打架了。

坐在他身边的松田阵平伸头看了一眼,也是同样的想法。

他一脸深沉地说“那个金发笨蛋会赢的。”

诸伏景光“快别说了”

零到底什么时候从混蛋降级到笨蛋的啊

听得他都有点手痒了。

有种想要为幼驯染讨回公道的冲动。

但松田阵平还是病人

这时他的手机震了震,安室透的消息再次发了过来。

那是一个地址,让他直接开车带松田阵平过去。

地址在东京中央区和江东的交界处,一处极其隐秘的安全屋,是用来保护极其重要的证人的,就算在警视厅里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看到那个地址,诸伏景光心里一沉。

紧接着安室透的第二条消息发了过来“不能让松田回医院了。”

无论如何,阿兰斯追踪的那些人都与医生有关,与他们制造出来的爆炸案有关。

如果阿兰斯是那个组织里的人,那么他很有可能会想让松田去死,如果他不是松田对他来说就是最重要的证人,绝对不能让他发现

也许松田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们,安室透很快意识到了这点,但他没有打电话询问。

一个是电话里不安全,一个是松田不想告诉他们,不然这几次见面,松田早就说了。

虽然有些头疼,安室透还是飞快给诸伏景光发了消息,让他先把松田带过来。

他把安全屋重新检查了一遍,又确认了周边的情况,这才和诸伏景光一起,把松田阵平给带到安全屋里。

总觉得他架着自己胳膊的手很用力,松田阵平忍不住歪了歪头。

怎么感觉他是怕自己逃跑呢直觉中隐约察觉到了一点不妙的苗头,一坐到椅子上,松田阵平就说“我没带止疼药。”

安室透顿时看了过去,松田阵平说“护士说我明天要回去拆钢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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