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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祈年拧眉,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我还很小,只知道事情跟我大伯母有关,也因为这件事情,我大伯和大伯母一家被赶出老宅,定居伦敦,之后,老宅上下,再没有敢提起这件事情。”
“你的意思是,即便DNA鉴定的结果出来,溪宝就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妹妹,这事也不能宣扬?”沈时砚问。
唐祈年点头,“我得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有的一切,太过蹊跷迷离了。
沈鹿溪如果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那为什么会被处理掉。
处理的结果,明明是死掉了,为什么沈鹿溪却好好的活着。
他必须得弄清楚一切才行。
“好,我等你的消息。”沈时砚说。
“哦,对了。”想起什么,唐祈年忽然又说,“鹿溪明天回伦敦了,你在没有处理好和陆羽棠的事情前,就别再去烦她了,小心到时候惹我爷爷不痛快,追妻不成,还损失惨重。”
沈时砚又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
他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低头凝视着杯子中的液体,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走神,良久后,他抬头看向唐祈年问,“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对吧?”
唐祈年笑,意味难明,问,“陆羽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沈时砚跟陆羽棠的婚后生活状态,他大概是知道的。
有一次在纽约,他跟沈时砚在外面吃饭聊事情,陆羽棠就首接追了过来,当着他的面,甩了包黑乎乎的中药出来,逼沈时砚喝。
当时大庭广众,沈时砚不想跟陆羽棠起冲突,当着她的面喝了。
看着他喝下,陆羽棠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然后,沈时砚就去了洗手间,把喝下的去药汁都给吐了。
他当时跟在后面看着沈时砚,笑的特别不厚道,还取笑他,“没想到呀,你外强中干,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当时沈时砚只是凉凉瞟他一眼,也没解释。
不过,他那时候还真以为,沈时砚那方面不行。
可后来他调查沈鹿溪,才知道沈鹿溪怀过沈时砚的孩子,因为父亲和妹妹出事,才大出血流产了。
所以,沈时砚不是那方面不行,他只是纯粹不碰陆羽棠,导致陆羽棠以为,他真的不行。
那时候,沈时砚和陆羽棠结婚都几个月了,却一首没碰陆羽棠,那现在,想必也应该不会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