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一章 奸佞当权烽烟起之边镇叛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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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乂和阿那瑰耍的是朋比为奸的鬼把戏,这哪里骗得过眼睛明亮的众大臣。这时,凉州刺史袁翻受了张普惠的鼓励,见元乂急于宣布退朝,就站出来说:

“自国家都洛以来,蠕蠕、高车迭相吞噬,二虏交斗,此中国之利也。今蠕蠕两主相继归诚,虽戎狄禽兽,终无纯固之节。然帝王弃而不受,则亏我大德;若纳而抚养,则损我资储。或全徙内地,是非直其情不愿,亦恐终为后患,刘、石是也。”袁翻把这事的利弊说得太清楚了,如果把这些“丑虏”迁徙到内地安置,虚耗资储不说,说不定还会酿成西晋末年的刘渊、石勒那样的动乱(见拙著《宗祧弥祸》)。

元乂没想到自己的定命会遭到反对,不耐烦了,催促说:“以袁刺史的意见,又该怎样处置蠕蠕二主呢?”

袁翻继续说:“保留蠕蠕的一个虚名,可以为我国成为抵御高车等西域各国的藩属,遏制高车跋扈之势。今蠕蠕虽乱而部落犹众,处处棋布,以望旧主,高车虽强,未能尽服也。愚谓蠕蠕二主并宜存之,居阿那瑰于东,处婆罗门于西,分其降民,各有攸属。阿那瑰所居,未所经见,不敢臆度;婆罗门请修西海故城处之。西海在酒泉之北,去高车所居金山千余里,实北虏往来之冲要,土地沃衍,大宜耕稼。宜遣一良将,配以兵仗,监护婆罗门,因令屯田,以省转输之劳。其北则临大碛,野兽所聚,使蠕蠕射猎,彼此相资,足以自固。外以辅蠕蠕之微弱,内亦防高车之衅援,此安边保塞之长计也。若婆罗门能收离聚散,复兴其国者,渐令北转,徙度流沙,则是我之外藩,高车勍敌,西北之虞,可以无虑。”

袁翻的话真可说是万无一失,其“良将兵仗监护,屯田耕稼射猎”的建议完全是曹操御使匈奴的成功经验。高阳王元雍也出列启奏说:“怀朔镇北之吐若奚泉,原野平沃,请置阿那瑰于吐若奚泉,使蠕蠕二主并存,分散其众,分裂其国。”这就是如汉武帝分匈奴为南北两部而治的现实版。

皇帝自然准奏,分封阿那瑰、婆罗门为东西柔然王。阿那瑰一百斤黄金从元乂手中得到一万名精锐兵将和无数的精甲、粮食、牛马,这笔生意赚大了。

婆罗门本来想一支独大,此时被封为西柔然王,心里很不高兴,表面臣服了几个月,暗中却在等待时机。恰在这时,高车王伊匐被其弟越居所杀,婆罗门趁机大乱凉州,叛魏自立。

消息传到洛阳,魏主派平西府长史费穆领兵征讨。费穆是个杀人魔王,一生只干了平息婆罗门这一件好事,却是干下了不少的坏事(后文详述)。费穆的军队来到敦煌,哪里见到柔然一个士兵的影子,费穆对众将士说:“戎狄之性,见敌即走,乘虚复出,若不使之破胆,终恐疲于奔命。”

于是,费穆向外假装宣布退兵,白天领兵东撤,晚上又领兵回到原地。并挑选精骑三千藏匿于疏勒河谷两边的山谷中,留下羸弱的步兵在外驻营。这样过了几天,婆罗门果然上当,率领士兵围营而战,准备一举歼灭这支汉军。费穆的部队早有准备,内外夹攻,几千柔然骑兵全部阵亡,连婆罗门也因逃跑途中马失前蹄成了俘虏,被押送洛阳囚禁,后病死狱中。

此时在洛阳的后宫,几次迎灵太后还政,诛杀元乂的行动都告失败。刘腾的爪牙侯刚、贾灿可说是“功不可没”,刘腾为此被皇帝封为司空,其实是自己封自己的官,要怎么封都行。

元乂垄断朝政,大肆拉帮结党,培植亲信。见不顺眼的官员就诬陷问罪,罢官判刑;见献媚拍马的奸佞小人就提职升官,委以重任。元乂、刘腾各自在自己的权力范围内随意任免。

朝廷中的官员为求自保,各省、行台的行政长官每天晚上都去刘府晋谒司空刘腾,得到指示后,第二天在行省按指示精神处理公事。弄得每天晚上在刘府门前的各级官员排班站队,等候司空大人接见。

刘腾这人很会装大尾巴狼,见等候接见的官员排班站队,认为这是敛财的好机会,就硬性规定“无理不行”。不管是公事私事,要办理者,都要送晋见礼。而且,刘腾不管事情紧急与否,以晋献礼物的多少贵贱,确定召见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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