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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现代都市背景太多监控。
这16人合作团深夜会面的事，必然会被调查出来。
其他散人玩家，很容易猜到他们这16人是一伙的。
而如果16人中，有四个人明显又形成了小团体。
那么事后被发现时，必然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所以闫千燧虽然组起了这个替罪羊小队。
但除他们4人外的其他12人，也没有正大光明离开中心医院。
于是。
凌晨三点多，闫千燧的四人小队离开顶楼天台后，又与仍留在中心医院的12人汇合。
12人聚在顶楼的一间特殊储藏室。
闫千燧四人进去时，他和钟子默脸色都明显不怎么好。
这模样，自然没有逃过另外12人眼睛。
秦知行作为合作代表，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后，意味不明笑着道：“怎么？你们俩不是很聊得来吗？怎么这会儿脸色都这么难看？该不会是替罪羊计划没谈妥吧？”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眼神里都是对对方的愤懑与不满。
秦知行心中冷笑，接着就听到闫千燧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
“我也是没有想到，有些人说起冠冕堂皇的话一套一套的。真到要干实事的时候，又成了行动上的矮子。”
这话也没指名道姓，但明眼人都听出了其中意思。
钟子默脸色一沉，语气也冷冷的：“呵呵，你说得好听，反正你自己是一点风险也不用承担，全让替罪羊给你承担了！”
“风险？”闫千燧又反唇相讥，“你是在说被被害人反杀？真是好笑！你怎么不说担心凶案预演时刚出门就被车撞？”
两人你来我往地吵了会儿。
其他12人基本也理明白了问题所在——
之前大义凛然劝所有人展示诚意，毫不犹豫赞同了替罪羊计划的钟子默，这是出尔反尔了。
而且理由竟然是担心在替罪羊凶案预演过程中，被被害人反杀！
这……
12人看向钟子默的目光，不自觉就有些微妙了。
之前当着众人的面说得好好的，事后却又出尔反尔！
这个钟子默，还是超级势力出来的人呢，看来也不怎么样嘛！
12人心中对钟子默纷纷鄙夷，秦知行则有点幸灾乐祸。
之前钟子默第一个站出来支持闫千燧，还义正言辞地发表了一番言论，让整个队伍更凝聚更团结。
其他人表面不说，心底对钟子默的行为是满意，对他这个人也是信服的。
可现在。
呵呵。
秦知行眼看着钟子默树立的领导者形象有些崩塌，当即主动站出来，替闫千燧说话：
“这个事，确实是小钟会长不占理啊，之前答应得好好的，这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呵呵，”钟子默似乎是真积聚了火气，这个时候一改之前温和好说话的形象，白了秦知行一眼，“你这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你不是替罪羊，被反杀误杀的风险也不是你来承担！”
秦知行见钟子默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心中更是暗爽，一本正经道：“我倒是也想去当替罪羊，为凶手阵营多出一份力。”
“可奈何身份不允许，我可是侦探阵营啊！”
“”呵呵。”钟子默又冷睨了他一眼，“其实如果只是试探被害人实力的话，其实阵营什么的，都没有关系吧？”
“毕竟，被害人阵营根本也不知道谁是凶手。”
“而遇到有人杀他，他自然会将那人误认成凶手！”
“从这个角度想的话，秦兄真要想为凶手阵营出一份力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秦知行脸色瞬间有些僵，正要说些什么。
却见钟子默嘴角撩起嘲讽的笑：“怕就怕，秦兄才是真的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刚刚那番话，不过是仗着自己不是替罪羊，随口说说而已。”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秦知行直接被推到了一个下不来台的高度。
他正想着怎么将话题重新绕回去。
却见闫千燧这时竟然也一脸沉思，朝着他认真道：“秦兄是真心想要为凶手阵营出一份力吗？”
闫千燧这人长得就挺老实。
之前种种行为，也都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感觉。
于是他这话说出来时，也给人一种很单纯很实诚的感觉。
而秦知行听了，心里却忍不住想骂娘了！
尼玛！
这话问的！
他还能当众说他刚刚那番话不是真心的不成？！
他刚刚还明里暗里嘲讽着钟子默出尔反尔。
现在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也出尔反尔吧？！
秦知行表情有点僵，但为了自身形象，还是装出一份从容淡定的模样。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闫千燧一眼。
闫千燧眼神很真诚。
秦知行心知这事恐怕推不掉了，与其扭扭捏捏让人看了笑话，不如像之前钟子默大义凛然站出来一眼，爷们一点。
于是，他淡定地上前一步，义正言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