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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道南希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的表情，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沈长风现在已经气炸了一样。
“你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行，过去算我自作多情。现在我清醒了，以后你的事情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他妈要是再对你什么非分之想，我沈长风三个字倒过来写！不不不，我沈长风以后再也不当律师！”沈长风几乎是下了毒誓。
当律师一直是沈长风心中的愿望，如果连这个誓言都许得下来，那怕是真的打算将道南希忘得一干二净了。
“好，我记着。”
沈长风觉得自己就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用了十二分的力道，却换来这么一个回答。
软的硬的，沈长风都用了，都没办法。
沈长风对道南希没办法了。
没办法之后，那就……
“叮——”电梯到达长风律所，沈长风松开道南希的肩膀，眼神冷淡地看着她。
那是道南希认识沈长风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沈长风脸上看到这样淡漠的表情。
沈长风退出电梯，但是目光一直未曾从道南希身上挪开过，就这么看着。
那一刻，道南希从沈长风脸上看到放下一切的苍凉。
她以前说，就算要分开，也得是体体面面地分。
他们现在这样，算是体面地分开了？
电梯门缓缓关上，只看着沈长风嘴唇微启，道：“南希，再见。”
再见这两个字落入道南希耳中的时候，她整个神经跟着颤了一下，脚下的步子似乎迈开来了，想要在电梯门关上之前说什么。
但来不及，电梯门关上，彻底地将沈长风和道南希阻隔在了两个空间里面。
将道南希刚刚涌上心头的那点冲动全部给压了下去，然后她站在原地，后背上传来阵阵的痛意，是刚才沈长风将她压在电梯上撞出来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