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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那种奇怪的状态,灵羽的意识直接消失。
巨大的疼痛感从全身传来,不是什么刺穿感,也不是什么撕裂感,只是一些无由来的疼痛感而已。
随着疼痛感的消失,灵羽来到了一个地方,完全漆黑的房间,不要误会了,这里指物件是黑色的,并不是没有光亮。
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个家伙。
(过去的先叫他境羽,现在的直接叫灵羽)
境羽:“看到了吗,未来的我。”
灵羽:“呵,因为借助了能力,所以能够看到未来嘛。”
那位坐在椅子上的境羽,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伸出自己的右手,示意让他坐下。
灵羽在入坐之后,与过去的自己对峙着,两人几乎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除了头发的长度,过去的自己头发已经长到了腰部,而现在也顶多只到达了颈部。
灵羽:“这就是你的算计吗?为了达成你自己的目的,一旦超出了你的计划,那一部分就会被直接毁灭。不,应该说消失。”
境羽先回答了灵羽的上一个问题:“这并非是我因为努力而做到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未来或者过去,只有现在。而想要知道我的道路,也就只能通过他人的想法,或是直接计算。”
灵羽听见了境羽那平静的声音,原本还有些问题,但看到了境羽正在泡茶,便暂时性将自己的疑问压了下去。
境羽先以悬壶高冲将茶泡好,随后便用逆时针的方式。将茶倒到了七分满的程度。只不过让灵羽有点可惜,全程境羽都没有让茶嘴对着自己。
境羽仿佛知道了灵羽内心所想,平静的说道:“别想了,那种错误,哪怕是你都不会犯,又何谈我呢?”
灵羽:“所以我的人生,不依然还是被你掌控着吗?”
境羽先是将茶水端给了灵羽,随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那又如何?只要能亲手杀了祂。无论是任何代价,我都能接受。”
灵羽:“你还真是和我记忆当中的一样,冷血而又无情。”
境羽:“不,完全不一样,我只是能够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绝对的理智而已,与冷漠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灵羽:“但,你不觉得你对于杀死祂这件事,有点过于执着了吗?”
境羽:“过于执着?是吗?在你眼中。我对于这件事有点过分在意了是吧,但我想说的是,如果你恢复了你的记忆,你也会变得和我一样。”
灵羽:“那我就在这里说出来,我,永远也不会变成你那种样子。”
“你敢承诺吗?”
“什么?”
境羽再次重复了自己刚才那句话,依然用着那种毫不在意的语气:“我问,你敢,承诺吗。我知道的,你不敢,因为我的承诺全部都兑现了,而兑现不了的,承诺反而是更大的伤害。但你拿不准你自己究竟会不会变成我这种样子,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不分彼此。”
灵羽陷入了沉默,或许,正如境羽所说,自己真的拿不准。毕竟是过去的自己,而且灵羽并不愚蠢,他看出来了,比起过去的自己,现在的自己反而更加弱小。
哪怕是过去的自己那种状态,都会变成这种样子,那何谈是现在的自己呢?在这种情况下,或许否认他与自己的关系,会使自己的内心更加坚定吧。
“你想否认,但那是不可能的。”灵羽抬头看向了境羽,“你的身上,无处不存在着我的残留,你无法否认。”
灵羽:“哼,那又如何?至少我现在,除了斩魄刀,样貌,以及内心以外,我们也没有什么相当于继承的地方了。”
境羽对此却没有多大反应,依旧是平静的回答着:“你不要太自大了,你身上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相当于是我留给你的。”
灵羽:“那,还有什么?”
境羽:“别逗我了,你该不会真以为你那厨艺好,是你的天赋原因吧?那是因为我在神州进修了50年的厨艺呀,不然你还真以为你那两年的稍微练习,就能让你的厨艺变为那种程度吗?怎么可能啊,但厨艺这种东西,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促成的。”
灵羽:“也想说,其他的……”
境羽:“没错,无论是什么礼仪,还是什么理科文科,都是我所学习的,而你只不过是一个抄别人作业的差生罢了。”
灵羽:“那你还真是一个全能型的天才啊!”
境羽:“全能?不,我并不是全能的,我只不过是懂得,比别人要多一些,虽然我也不知道,是谁,又能在哪个方面超越我,就是了。”
灵羽:“你还真是自大啊。”
境羽:“这不是自大,这仅仅只是对自己的一种认可而已,而且的确有一个方面,我不是很了解,也就是西欧那边的礼仪,那边的东西我的确没有了解多少。”
灵羽:“但据我所知,雀部好像很喜欢那边的东西吧,话说回来,老爷子喜欢樱花的,那我是喜欢哪边的?”
境羽:“我喜欢神州那边的,大概在那边进修了有2000年左右吧。”
灵羽:“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说完,灵羽看向四周,发现这四周的墙壁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出来了一些黑色的板子,而在那些板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有酒,有小玩偶,有牛奶……各种东西都有。
境羽:“不需要再看了,等以后,你会明白的。只不过是我对那些死去朋友的记忆而已。”
灵羽:“记忆,而不是遗物吗?”
境羽:“遗物?我从哪找他们的遗物,最终的对决,他们连一个渣都没有剩下,我从哪找他们的遗物,那些只不过是能让我回忆起他们的事物而已,称作记忆也没有什么问题。”
灵羽:“嗯,明明在我能够看清的记忆里,你好像挺沉默寡言的,但现在一看,你话好像不少啊。”
境羽:“我从来都没有沉默寡言,我只是觉得没有意义的事情,不需要说的事情,自然就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