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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灼闻言冷笑了一声。
不会答应?不像吧,刚才那副样子哪里是不会答应的样子?冷婵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他却连解释的意思都没有,显然他是同意这门婚事的。
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完婚,那到时候她算什么?妻还是妾?
华灼的笑容渐渐变得苦涩起来,她这辈子就爱过这么一个人,早在重生的那一刻她便打定了主意,这辈子她要么不嫁,要么绝不与她人共侍一夫,即便是容慕也一样。
冷胥看着对方的模样实在有些担心,劝道:“姑娘您别生气了,这门婚事不一定能成的,我瞧着庄主倒是更在意您一些,比起冷婵他一定更重视您的。”
“若是真的重视,怎么会说我是无关紧要的人。”华灼扯着嘴角苦笑,随后无力地躺在了榻上。
“姑娘,您的身体瞧着有些不对劲,我去将白神医叫来给您把把脉吧?”冷胥问。
华灼摇头:“不必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冷胥本想再劝,可她看着华灼那双暗淡悲伤的眼睛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最后也只能离开了屋子,透过缝隙时不时注意着里头的动向。
华灼就这样独自躺在榻上,看着有些发暗的屋顶,华灼的呼吸有些微弱。
从前她一直以为容慕很爱她,爱得深刻刺骨,就算是失忆了,他的身体也一定会记得自己,所以她从未担心过,只要能花时间解决的事,她都不担心,她有的是耐性。
不得不说她真的太自信了,总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可现在呢,得知了那二人有了婚约,她要怎么做?对于容慕而言,她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即便她不停地追寻,对方也不会停留,只会带着另一个女人越走越远。
华灼扯出了一个悲怆的笑,随后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在梦里她犹如一粒尘沙,看到了过往的一切,像是走马灯一样,想停留却做不到。
她在梦里回顾了与容慕的点点滴滴,回想起对方曾为她做过的一切,回想起对方曾经跟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语气,都是那样的情谊深厚。
那时容慕的眼神是多么的炽热,只要有这人在身边,就算面对再大的苦难她都能咬牙撑下去。
容慕深爱着她,为了帮她报仇逼迫自己变得强大,十年如一日地思念着她,在得知她的身份后用那样渴求的眼神看着她,就像小时候一样。
华灼怀念这样的容慕,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沉浸在梦里久久不愿睁眼,只希望能在梦里多看看那时候容慕的样子。
然而是梦总会醒的,一只粗糙的手覆盖上了她的额头,缓缓推动着她的身体,悦耳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听上去有些焦急。
“姑娘?姑娘你醒醒,你没事吧?”
是冷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