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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勾觉得他们这么做有些画蛇添足,根本就不是什么自我保护机制,至少起不到一种保护作用。
所以他才会说在那种情况下如果遇到坏人对村民出手,这些村民很都会死。
但乔老爹和他儿子却是笑了,乔老爹摇摇头:“你错了,你大可试试,你出手根本不是杀死我们,而只是毁灭了一个残影罢了。其实你们看到的只是之前的一段影像,在时间轴上留下的一道影像。”
胖子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影像,我试过,那些人除了没有呼吸、心跳和脉搏,却能够触摸到他们的实体,而且还有温度。”
乔老爹叹了口气:“那确实是影像,只不过让你们感觉很真实罢了,而那个时候其实我们早就已经到了地头干活了,至于你说的实体只是你感觉罢了,至于说温度,既然是残影,带着残留的温度是很正常的。”
胖子不说话了,因为这些已经颠覆了他的认知。
不只是他,就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问道:“所以我们来到你们家里的事情你们其实是知道的,而那个时候其实村子里田间地头都是人,你们都在劳作,但你们却能够看见有人闯入了村子?”
乔老爹点点头,乔向春说道:“没错,而且你们甚至就从我们的身边经过,只是我们在的是现在的时间,而你们则是在过去的时间,当然,这个过去也是相对的,你们所处的时间其实就是你们踏入村子的那一刻上定格了。”
我有些明悟了,但心里越发多了好奇:“我还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能够让时间定格。”
乔老爹说道:“这你还真是高抬我们了,我们就是寻常的庄户人家,这些其实都是老几辈人摸索出来的,不然我们又怎么会知道。而且这根本就不是我们干的,我们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可能是这个环境造成的吧,而且也只有白天会这样,到了晚上就正常了。”
刑天笑道:“该不会白天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同一频道上吧?”
乔老爹摇摇头:“这个还真不好说,总之之前村里来人也是这样,我们和那些外面来的人白天的时间是不同步的,但晚上就没什么问题。”
这确实有些奇怪。
但我也猛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刚才乔向春说白天的时候我们甚至从他们身边经过却不自知,也就是说,我们既被困入了静止的时间,但却也在他们的时空里,如果他们是敌人,在那个时候他们出手的话,我们是不是连是谁向我们动手都没弄清楚就不明不白的死去?
想到这儿,我的后背不禁流出冷汗。
这个时候乔向春的手轻轻搭到了我的肩膀上:“所以说这是一种保护机制,如果闯入村子里的是坏人的话,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活着走出我们村子。”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我能够想明白,胖子他们自然也能够想明白。
胖子尴尬地笑道:“也就是说,当时我们如果对那些残影做了什么的话,我们现在都已经是死人了。”
乔老爹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可你们却什么都没有做,不是吗?”
赢勾和刑天都没有说话,估计他们的心里也起了波澜。
我自问自己对于时间和空间的理解并不弱,可我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虽然能够用电影的原理解释,但理论与现实之间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
有时候理论上行得通的事情,但做起来又是另一码事。
而且乔老爹他们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把一切归于环境造成的。
现在看来衍墟还真是一个恐怖的地方,在这儿只有你想不到的。
晚上,我和胖子一个屋,曲让那多则与修玛一个屋。
至于说赢勾与刑天,明义上是和曲让那多住一块,但他们更喜欢呆在我的身体里,所以他们也跟着出现在了我和胖子的房间。
“你觉得乔老爹和他儿子的话有几分可信度?”胖子小声问我,同时伸手管我要了一支烟。
我说他们的话听着是有道理的。
“你不觉得作为一个乡下的村民,好像懂得也太多了吧,哪怕真是环境的缘故,但能够说出电影原理来就不简单。还有,虽说他们自称是九黎后裔,但就算是真的,见到刑天的第一眼也不可能都显得这么镇定吧?吃饭的时候所有人看到刑天的时候就像是没事人一样,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胖子这话确实没毛病,就算真是九黎族的后人也不至于看到刑天的时候都能够表现这么淡定。
刑天说道:“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诡异的事情他们都见过,甚至经历过,所以才会这样。只有真正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才会这样的波澜不惊。”
我造成刑天说的,但这些村民到底又经历过什么呢?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宜在这个村子久留,明天一大早我们就离开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村子里呆着我的心里总感觉些不太踏实,毕竟在这个村子里似乎一切的主动都掌握在这些村民的手中。
天亮了,我和胖子早早起来,来到了院子里,院里换了一个场景,不过和昨日一样的是乔老爹一家人真又变成了“雕像”。
我们到隔壁房间叫醒了曲让那多,老人的酒似乎还没有彻底醒,他看着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