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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与她们相识以及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她似乎有些震惊。
她伸手摸了下我的头:“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翻了个白眼,她还是不相信我的话。
不过她在把手缩回去的时候却笑了:“江小白,你终于来了。”
这一回轮到我瞪大了眼睛,我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刚才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怀疑你是江小白,但是我不能确定,因为这些日子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精神出现了问题。因为在我的脑海中竟然同时出现了两种不同的记忆,而且都相当的模糊,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一个记忆才是真实的。正如你所说,在这儿经历的很多事情虽然看似真实发生的,但我却觉得好像有哪个地方不太对劲。在我的记忆里有黔西水家,但同样也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包括祁红玉,也同时在我另一部分记忆中。”
水云儿说到这儿认真地看着我:“现在我能够肯定了,这确实就是一个梦境,或者说是一个幻境,而我们也确实都被困在了这儿。”
我深吸口气,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我们又该怎样才能够离开这个梦境呢?”
我摇摇头,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没能够找到正确的离开这个无梦之境的方式。或许殷无语说的那个办法可以试试,但是我们根本就不能肯定谁是真正存在的人,谁又是这梦境中的工具人,或者说是Npc。
就算是能够分得清,我们又真有勇气对这些熟悉的“人”下手吗?至少我觉得我下不去手。
水云儿说道:“如果这是一个梦境,那么它就会像幻阵一样,有一个阵眼,只要找到那个阵眼,毁掉它,我们应该就能够离开了。”
我的眼前也是一亮,她说得没错,对付幻境这确实是最直接有效的手段。可是那个阵眼在哪呢?
“还有,我在这儿所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某处看着我,江小白,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我摇头,我还真没有这样的感觉。
她却说道:“可是我有,而且这种感觉特别的真实,我经常会觉得后背发凉,就像是被偷窥一般,你知道吗?我甚至一个人的时候连衣服都不敢换,或许我是在自己吓自己吧。”
她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就连我也生出了这样的感觉。
我苦笑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你说,在这个无梦之境里会不会有观察者,他们在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不管你在什么地方,说什么做什么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和耳朵。”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太恐怖了。
我没说话,心里却在想着这样的可能性。
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我却是有些好奇,为什么那个灰人能够知道无梦之境,甚至还知道殷无语与祁红玉、水云儿以及我父亲都被困在无梦之境呢?难不成那灰人与这无梦之境有关系?应该不是,不然在我决定放了他之后他应该告诉我更多关于无梦之境的事儿。
不过此刻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灰人只提到了我父亲,却并没有提到我的母亲,那么无梦之境里我的母亲难道也是工具人?
“这事情一时半会你可能也想不出什么头绪,这样吧,我们保持联系,你呢平日里该干嘛还是干嘛,也不要露出太多的破绽。至于说祁红玉那儿,我试过她好几次,她并不像我这样,她根本就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我想或许她还需要些时间,又或者必须有什么契机才能够让她清醒过来。”
我无奈地笑了,现在只能这样了,好在我也才刚到这鬼地方,得先慢慢适应,设法在这个无梦之境中找到水云儿所说的那个阵眼。
我离开了水云儿的办公室,心情比原先要好一些了,现在我能够肯定我是有队友的,水云儿,殷无语。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和殷无语再次见面的时候殷无语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
他还是一无所获得。
我把水云儿的情况和他说了之后他才好了一些。
“我分不出来,就连龙伯和秦姨我都分不清他们到底是不是工具人。”
看殷无语这样,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别说是你,我就连我妈我都分不清是真的还是工具人呢,需要时间的,别太逼自己。去区分工具人不工具人的难度确实大了些,要不我们尝试着找一下阵眼所在吧,或许这要更现实一些。”
他点点头。
我们又聊了一会,我更多是在给他打气,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却担心这样下去我们不知道会被困在这里面多久。
我问道:“对了,具体你是哪天被弄进来的。”
他说出了一个日期,在他说出这个日期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