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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
娇阳听后嘴角抽了抽：“你儿子他那么受不住刺激的吗？”
顾瑜谨在电话那头剐她一眼：“他因为你情绪失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知道的吗？”都不知道关心关心他，她这个女朋友当的，真是失职。
不过想想也是，本来就不是真心的。
“好吧，那我过来看看他。”不然真死了，顾瑜谨不得恨死她，她和他之间的事不得彻底黄了。
娇阳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什么医院？”
顾瑜谨给她发送了地址：“这个。”
“我十分钟以内到。”
“...嗯。”
娇阳赶到后，意味不明的勾着嘴角，看了眼门口站着的顾瑜谨，对方看了她一眼，然后掠过他，径直走向他背后的顾笙莱。
顾瑜谨站在门口，神色复杂。看样子这女人对笙莱也并不是没有感情，否则她也不会过来。
“笙莱。”
娇阳在他的病床旁边坐下。
“姐姐。”
顾笙莱眼底惊喜：“你是来看我的吗？”
“当然了，这里只有笙莱一个病人呀。”
娇阳笑着给他掖了掖被子，目光无意间瞥见他手腕上那道被包起来的伤口，还有旁边另一只手上很多条已经结痂的疤痕。
“这个是...”
她抬起他的左手，顾笙莱看后一愣，下意识躲了一下，见她已经看到了，才又收回了动作。
“这是...因为太想你。”
顾笙莱抿了抿嘴唇：“姐姐，别看了，很丑的。”
“知道丑，为什么还要划呢？难道不担心姐姐看到了以后嫌弃你？”
娇阳轻笑。
...嫌弃，嫌弃...
顾笙莱眼底一亮，眼睛想只小狗狗一样亮晶晶的：“姐姐，你的意思是...”他那个时候心如死灰，想着反正姐姐也不要他了，干脆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娇阳笑了笑：“我就是说着玩，你怎么还较真了呢。”
顾笙莱见她有松口的迹象，干脆趁着这次自己住院，一不做二不休的卖个惨，粘着她的胳膊撒娇，到处瞎蹭，胡乱蹭个一通。
“姐姐，不开玩笑嘛，我们在一起。”
娇阳轻笑。
粘人精。
“不要。”
“呜呜呜，就和我在一起嘛，你要我干什么我都可以。”
想到这里，顾笙莱咬了咬嘴唇，凑过去轻声说：“你上次让我穿的那套我不乐意穿的，我也可以。”
娇阳闻言眼睛眨了眨，捏住他的下巴：“你确定？”
那可是黑丝，当然也有白的，但白的是笙莱比较喜欢，喜欢看着她穿，她更喜欢黑的，因为撕起来手感比较好。
她嘴角微弯，手指往下，跃跃欲试：“笙莱弟弟要变成妹妹了吗？”
笙莱被她随便一碰就兴奋了，现在只要让他能和她在一起，叫他干什么都行。
顾笙莱眼尾微湿，眼眶通红着点头，神志不清的讨好她。
“嗯，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