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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外面未发现做手脚的痕迹,估计是信封外面书写的字体比较粗大,析出痕迹可能比较明显,怕被发现识破起不到效果。
要知道信封内可写了足足七八张信纸,传阅过手想想有多少人会接触?还更加隐蔽难以发现,就算足够小心谨慎,一路查到信纸时也该松懈了,我刚才就点没发现。
不过,猜测归猜测,保险起见的话,接触过信封的人,最好还是清洗一番,这种事尽可能多一份小心。”
“…狗x养的…这心可真他娘歹毒啊!”一组长忍不住张口就问候人亲属。
骂归骂,一组长却没着急忙慌就去,而是同刘震山缓步往外走,这点胆略和定力他还是有的。
而且既然人能给你弄死在这,那除了尸体和留下的信,估计也找不到其他东西,两样都查完了,就也没必要再留下。
“这些家伙,是赤裸裸的向我们示威挑衅啊!”刘震山眯着眼,流露出几分森冷。
“准确讲,应该是警告恫吓,示威挑衅是以你们现在的角度立场而言的,对方不见得那么轻易就调整了对待我们的心态。”
刘震山听完,没多说什么,反正不管从哪个角度谁的立场,就一句话,梁子结下了,肯定会重点观注留意,今后就准备受着吧!
“那接下来准备怎么做?这位已经让对方挂了起来,估计对方已经开始断尾清除那些关系联系,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估计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短时间内想有进展突破不现实。”
一组长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不放,问起了刘震山的打算,该到手的功劳已经有了,对方有什么想法他也无所谓,甚至不介意陪着疯一把。
“先洗洗,过会儿找一趟那位李主任,先把这案子收尾了结,到时候看情况再做打算,我们这边可能要歇一段时间,来日方长吧!”
“那位李主任?他那里还有着情况?”结案他倒是无所谓,但想不通那位李主任身上还能有什么问题。
“不能说问题,有些情况需要他协助,事先打个招呼支会一声,如果对方能主动协助帮衬,调查进行肯定顺利很多。”
“你的意思?那位陈主任并不单纯只是被摆在这个位置,他还利用自己的职务职责,在后勤部门替对方干着其他勾当。”
“…肯定的…”刘震山直接点头,道:“这么高的职务这么好的位置,还可能与其他谍网或更深层有联系,怎么可能就单纯摆在这当成示警之用。
示警估计不过就是捎带手的,对方在城防肯定有其他布置。虽然后勤看着好像跟情报扯不上多少干系,但其中大有门道,物资接收配给发放全经他们之手,从中能窥探很多东西。
重要的军事部署、调动等的文件情报虽然直接明了,但相关的保密、知情、执行等都属于重点防范的范畴,获取难度都不低。
而后勤呢?各种行动、任务、部署方方面面都需他们配合,多数时候还具有一定提前性,每一项工作也需要大量人员组织执行,光这些就具备众多窃密有利条件。
更别说,后勤几乎算得上军中各种上下齐手、蝇蝇苟苟的集中汇聚之地,别说保密了,但凡他们能稍微照点规矩办事,那都得给他们烧柱高香。
还有一点,相关的部署、调动还能进行编造、伪造、隐藏等欺骗工作,但物资筹措流向这些那可是实打实的。
这里面,可真算得上是情报汇萃却又破绽漏洞百出之地,对方不可能放过这个地方的,所以那位陈主任必定不是个摆设。
但其手上又只握了个药品,这必然是不够的,势必会往其他方面安插人手留意关注刺探那些方面的动静,要说最了解这些情况的,自然是他的对头,那位李主任。
当然,考虑到后勤这方面情况的稀烂,里面估计不会有什么重要角色了,就是那种对方培训出来甚至只是策反的。
不是没办法安插,而是实在没那个必要,可能连那些刺探泄露情报机密的人,都可能意识不到自己卷入的是这种事里。
虽然目标于我们而言没多大价值,但还是要尽量将人筛选清除干净,一来他们可能再次被对方重拾利用,二来也是给在后勤搞这搞那的这帮人提个醒,免得这些人忘乎所以,对这些毫无警觉。”
“…那就去…”一组长没多说什么,甩了甩洗了好几遍的手,直接定了调子。
“刘组,刚初步查了下,在两人周围及经常接触的人中,有七人无故离岗或暂时联系不上,三人目前嫌疑巨大,余下四人中也肯定还有人有问题。”
张竞民回来,把调查情况跟刘震山简单汇报了下,也顺道请示一下。
“继续查,与之相关的档案、履历、同僚、住所等全部调阅核查一遍,仔细一点,相关调查过程情况全部形成文字,事后全部备份留档。”
“是…”张竞民敬了个礼,便下去安排了,刘震山和一组长也召集六、七名队员,向目的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