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太污了别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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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的功夫,徐霜林已被那只从生死门里伸出来的手拉着,拖入了另一个空间中,南宫驷想追,却是根本不可能,那条空间裂缝在徐霜林整个人爬进去的瞬间就立刻封实,轰然关闭。

夜空中什么都不再剩下,只有一小片徐霜林的衣角,没有来得及在生死门关闭前带进去,此刻飘飘悠悠地,于死寂之中,落入湖里,白色的衣料很快被湖水浸透,缓慢地沉入湖中……

“怎么可能。”墨燃喃喃,“这世上怎会有人真正掌握了时空生死门?”

作为前世的踏仙君,他很清楚,世上禁术有三:珍珑棋局、重生秘术、时空生死门。

前两种禁术虽然难以习得,但在修真大陆也并非是闻所未闻之事,比如前世的自己,比如怀罪大师,或多或少总有人能施展这两种法术。

唯独关于时空生死门的记载,历史上寥寥无几,最近的一次发生在数千年前,曾经有一位大宗师因为爱女过世,心痛难当,于是开启过这扇禁门,想要把活在另一个时空之中的女儿带回属于自己的世界。

但是,他的举动被那个时空中的自己所觉察,同样身为父亲,那个世界的“他”又怎能允许爱女被夺,在两人的殊死对决中,开启的时空裂缝扭曲变形,最终将他们的女儿卷入了罅隙里,挤压成了碎渣……

那个宗师回来后就崩溃了,从此封印禁术卷轴于炎帝神木之中,而他则成为了漫漫的岁月长河里,最后一位完全掌握了“时空生死门”的人。

由于这门禁术久不出鞘,这些年来,越来越多的修士笃信这世上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时空扭曲法术,倒是前世的墨燃,他因道法无边,竟凭着掌握在手中的残卷,以一己之力,撕开了一个类似的缝隙——

但是,那个缝隙仅仅只完成了空间上的挪移,并且极不稳定,墨燃曾尝试着把一只兔子扔进去,想要把它挪送到几千里开外的地方,兔子传是传过去了,只不过因为裂缝不稳,出来的时候它整只都是内翻的,内脏翻在了外面,皮毛反而裹到了里头,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疙瘩,心脏还在突突的跳动……

后来墨燃又尝试了多次,百次里头总有五六次会出状况,一出状况场面就极为恶心,分体的,支离破碎的,甚至还有脑袋很快出现,但身子晚了半个时辰才被裂缝吐出来的。

但即便是这样,在修真界都足够掀起轩然大波了,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墨燃复原并且精通了“时空生死门”,但他自己却并不确定:他没有见过数千年前的第一禁术,但是就史料上的记载,他觉得自己复刻出来的法术,和真正的时空生死门相差甚远。

楚晚宁掠至湖面,抬手将徐霜林留下的半片布料拾起,阖眸细细感知后稍微松了口气,但随后又变得愈发悒郁。

他摇头道:“不是完全的时空生死门,那个人应当只掌握了一半残卷,依这布料上遗落的灵力看来,应该只能成为空间门,不能称之为时空门。”

“什么意思?”

“就是说,这个法术和真正的禁术还有很大相差。”楚晚宁道,“我能感知到的灵力残余只有空间上的,也就是说南宫絮被某个人通过这个空间裂口,瞬息拉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墨燃心道,这不就和自己前世还原出的生死门差不多?如果只是这样,倒也不是不可能实现。

但他心里头还积着一重阴影,他问:“如果是真正的第一禁术呢?施展起来会怎么样?”

楚晚宁的神情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微妙,顿了顿,才说道:“若是真正的时空生死门,能做到的根本不止是空间和空间的撕裂,它甚至能带南宫絮去往另外一个红尘。”

然而听到这句话,墨燃却是神色微变,继而抿了抿嘴唇,没有再作声。

他前世没有太多学识,搜罗到的文献也不知有几分可信,对于传闻中那个大宗师撕开时空裂缝,把另一个世界的女儿带回来这种事情,他心里头其实是觉得不太靠谱的。

如今话出楚晚宁之口,墨燃才终于完全确信,可这种确信带给他的却是阵阵寒意。

——楚晚宁不在的五年里,墨燃遍读经典,其实心中隐隐对自己的重生之谜觉得诡谲古怪。

他前世没有见过真正的重生术,原本以为所谓“重生”,就应当和自己一样,回到死前的某年某月,一切从头来过。

但是这辈子看到怀罪大师亲手施展了这一大禁术,墨燃有一处地方便是百思不得其解:大师的重生术,是让楚晚宁的魂魄从地府回来,回到那个并没有腐烂,也没有严重受损的躯体中去,然后在这个世上继续存活。

这种重生,和自己经历的,并不一样。

如果说上辈子,在自己死了之后,有人用了和怀罪大师一样的重生之法来救活自己,那么自己就应该重生在巫山殿,还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踏仙帝君,楚晚宁、师昧、伯父伯母……这些人仍旧应该是死了,谁都不会在自己身边。

他于是又猜测这世上的重生之法,或许并不止一种,所以致使他和楚晚宁重生的方式不尽相同,但此刻,听到楚晚宁肯定了三大禁术当中最不为人所知的“时空生死门”,他忽然冒出一种非常可怕的想法——

自己会不会不仅受了重生之术,还同时受到了时空生死门的左右,让本该在另一个时空饱受煎熬的罪恶灵魂,撕破时空,来到了一切都还没有发生,都还来得及回头的那一年。

如果是这样,那他的所作所为,岂不会都在幕后那个人的窥伺里?所有一切,包括他的重生,岂不就都是那人一手策划,并在背后不出声地看着?

墨燃顿觉不寒而栗。

然而他未及深思,就忽听得远处劫火燃烧之地发出一声撼天动地的爆响。

楚晚宁道:“过去看看。”

话音未落,儒风门那正在燃烧的七十二城,好像被劫火烧到了徐霜林离开前布下的某种器物,骤然火势大烈,一冲数十尺高,火光直通霄汉!

此时此刻,纵使墨燃他们不赶过去,纵使离儒风门几百里远的地方,都能看到这一场将暗夜烧尽的熊熊烈火。

薛正雍已带着王夫人出了火海,这时候回头望去,忽见得大火盘绕成了两具热切纠缠着的躯体,一男一女渐渐成形,薛正雍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王夫人出身名门,对于宝器见得多,当即神色就变了,说道:“是一种能记载回忆的画轴。这种画轴不需要任何的法术支撑,是施术人事先布下的,只要被劫火点燃,里面封存的回忆就会在大火之中出现,火焰不熄,画轴里的记忆就会一直回荡。”

“一直回荡?”薛正雍有些受不住了,望着被劫火吞噬的儒风门,眼里居然流露出了几分怜悯。

别人揭老底,都是找几个证人,拉一起讲几句话,再丢几个证物,这事儿差不多就结了。

徐霜林呢?那就是个疯子,把自己四处搜罗来的回忆统统做成卷轴,一把大火烧向苍穹,要让全天下都看到自己的家门有多肮脏龌龊。他以壮阔火海为画布,用术法将那些见不得人的耳鬓私语扩至雷鸣般巨响,恨不能让聋子都能听见这些声音。

“这个徐霜林,究竟要搞什么?”薛正雍坐在扩大的铁扇上,和王夫人御剑于半空中,他的脸庞被那通天彻地的烈焰映得时明时暗,喃喃道,“难不成儒风门的破事老底他还没揭够,要接着揭?”

王夫人:“……”

“够了吧,真是够了,儒风门都已经被他撕了那么多疮疤,沦为了修真界的笑柄,他怎么还不放过呢……”

但随着一个女子的嗓音从火海中隆隆响起,那些逃脱红莲炼狱,在空中看好戏的修士们纷纷愣住了。

薛正雍也愣住了。

“柳哥,咱俩都是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你、你怎么还不那么正经……你这人好讨厌呀…”

随着这娇软腻人的声嗓语调,火海当中原本模糊的两个人影渐渐清晰,纵横儒风门七十二城的劫火,将那一男一女的体态形貌极致扩放,光是那女人嫩白胳膊上文着的五蝙衔花纹身,就被扩得有一座楼阁那么大,上头描绘的蝙蝠毛羽都根根清晰可见。

众人尽是目瞪口呆,全部扭头去看上修界十大门派之一的江东堂。

江东堂的弟子更是悚然,一个个眼睛睁得有铜铃大,怔愣地看着自己门派的女掌门戚良姬。

这位即位不久的女掌门端的是面如土色,木雕泥塑般地立在佩剑上,站在夜风中。

她的手臂上,清清楚楚,就绘着那五蝙衔花的纹饰……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与南宫柳的私通之情,竟全数被人瞧见,并做成了回忆卷轴,如今赤赤条条,无遮无掩——

公之于众。

她脑子瞬间就懵了。

同样懵了的还有墨燃,几乎就是在空中出现了这位戚大掌门裸体幻影的瞬间,墨燃就把楚晚宁的眼睛给蒙上了。

“别看。”

楚晚宁:“……”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他对楚晚宁充满了占有欲,曾经是想占有这个人的身体,占有这个人的喘息,血肉,唇齿之间破碎的哽咽。如今,他更想占有楚晚宁一颗干净纯洁的心。

“不要看,特别脏。”

可不是特别脏吗?楚晚宁心想。就算捂住眼睛又能怎样?耳边依旧清晰地回荡着男女纠缠时令人尴尬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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