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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瑞晋文转头，冲着大厅里的客人冷声询问。
这一声，像是南山虎啸，那些靠着瑞家生存的客人都面面相觑，不一会有人小声说，“楼上发生的事情，我们也不太清楚，不过，牧先生跟秦总监的确是躺在瑞小姐的床上，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瑞丽得了靠山，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把睫毛膏都冲成一滩一滩的，脸上热闹的很。
艾文过去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他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牧羡之。
既然有本事把事情闹大，那就应该有本事来收场。
牧羡之却不动声色，深邃如古井的眸光里闪动着一丝伺机而动的蛰伏，让人摸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秦姝鄙夷地看了一眼瑞丽，再度站出来，“瑞先生，瑞丽弄脏了我的裙子，让我去楼上更衣，门突然就反锁了，我的衣服和手机都不见了。瑞家诺大，应该有监控，如果没有监控，那就不妨看看我的手机……瑞丽，我的手机呢？”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销售总监，瑞晋文冷眼看着秦姝，那一刻，久经世故的眼里硝烟迭起，似乎分分钟要把秦姝撕成碎片。
瑞丽冷冷地看着秦姝，手机的录音早就被她清除，难不成，秦姝还能变戏法？
想到这，瑞丽吩咐瑞雪，“把艾宝叫来，手机跟衣服应该是他收起来了。”
艾宝是瑞家的机器人管家，负责安全、清洁以及招待客人，等瑞雪带来艾宝的时候，艾宝圆圆的大眼睛眨了眨，方方的脑袋移动了一下，“咦，这不是我们的客人吗？艾宝帮你把衣服清洗好了，艾宝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
“艾宝，你见客人的手机了吗？”瑞雪半蹲着身体问道。
艾宝眨了眨眼睛，从自己的储藏盒里拿出秦姝的手机，捧着交出来，“艾宝发现客人的手机快没电了，就帮客人充电了，现在已经百分之七十了。”
瑞丽更加嚣张跋扈，拿着手机丢向秦姝，秦姝双手接住。
“秦姝，任何谎言都掩饰不了真相，艾宝负责招待客人，自然会帮你充电，可不是我们瑞家待客不周，故意拿走的。现在，手机归你了，你想让我们看什么？”
瑞丽嘴角浮起一抹弧度，她早就清除了里面的录音，现在，瑞家上上下下这么多的嘴来对牧羡之和秦姝两张嘴，不信，说不过去。
秦姝拿起手机，看都没看。
玩阴谋的人，总是在意先下手为强，她看也没用，手机上的内容肯定被瑞丽删除了。
这时，瑞晋文阴沉着发福的脸，转身望着客人们，“总有人，看到了真相，不妨站出来作个证。如果真是小女偷养男人，我肯定不轻饶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施家法。不过，如果是有人蓄意要栽赃陷害，那我瑞家，也不是吃干饭的。”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露，所有的人客人都有些为难地低头，“这，这事闹得，我怎么觉得今天有点鸿门宴的意思？”
“是啊，早知道刚才就偷偷溜了，留在这里……”碍于瑞家权势，所有的人小声嘀咕过后，就决定倒戈相向，帮着瑞家说话。
毕竟活命要紧，牧氏虽然强大，但牧羡之好歹不会找什么人直接把他们家都清了。
“瑞先生，我们上楼的时候，也就是看到牧羡之和秦姝躺在瑞小姐的床上……至于后来的事情，我们也是糊里糊涂的，不过，我们都相信，瑞小姐。因为没有人傻到在这种日子把什么情夫招来，让人抓把柄的。我看，就是秦姝想跟男人私会……”
事情急转，所有的人都有些忧心秦姝和牧羡之。
再怎么说，这里都是瑞家，他们上门滋事，去哪里辩，都是无理一方。
况且，瑞丽私会男人这一说只靠一把钥匙，恐怕不能成立，谁知道是不是牧羡之故意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