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璥洲没有言声儿。他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但是显然汲璎并无隐瞒的意思。
汲璎道:“我知道你上来找我为了什么,你又何必不问。”
璥洲道:“我也同样觉得,你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汲璎于是又叹一声。
璥洲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方才看见他抱着热腾腾的白糖糕高高兴兴爬上来找你。”
汲璎听罢,忽然苦笑起来。也许他实在是想好好笑一笑的。
“他那叫爬上来么?”汲璎道,“他明明是被我从梯子上面用他的裤带吊上来的。”
“不管怎么说,”璥洲也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你没有吃他亲手为你做的白糖糕?”
汲璎道:“我吃了。”顿了一顿,又道:“很好吃。”
璥洲微皱起眉,茫然一会儿。“那他为什么又连滚带爬尖声叫嚷着跌了下来?若不是我和沈瑭,他一定会再受重伤的。”
汲璎立时张口,又叹息闭住。只眼望明月。
璥洲道:“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讲讲过程。当然,”璥洲忽然微露笑意,“我知道一定不是你的错,我看得出,因他从屋顶摔下时你来不及救他而出了一身冷汗,这会儿汗水还没有完全干透。”
“哈,”汲璎冷笑一声,“那么你认为会是谁的错?”
璥洲道:“通常发生这种状况都是因为公子爷那个整天只会跑兔子的脑袋里面猛然跑出来一大群兔子,使得他的智商只像个松鼠。”耸了耸肩膀,“一定是兔子的错。”璥洲严肃点点头,望向汲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