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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小腿后勾,脚踝几乎碰在黑衣人后脖子上。
整个人像一只吊线纠结手脚反拧的扯线傀儡,又像一个面捏的小人儿还没蒸熟就摔在地上胯部着地,甚至像一根被从中劈开的柴禾。
黑衣人都忍不住笑了。
瘦马已去求救,高人就在途中,狼群正不刻逼近,然而黑衣人还是忍不住笑了。
沧海的脸噌的红了。
从黑衣人的哧笑声里沧海完全能够猜到,黑衣人当时其实很想问一句: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条腿到底是怎么架上来的?
从黑衣人绷得更坚硬的腹肌沧海还猜到他其实是想放声大笑直到彻底痛快,但黑衣人抓着他一动还没迈步,沧海已大嚷起来。
“啊啊啊——等一下、等一下……”感到黑衣人的确打算与自己妥协,不然就干脆落手。“哎等一下等一下,”沧海放低了声音,努力扭过头去捕捉黑篷帽遮掩下的表情。其实那个角度根本不见,他最多只能见自己的胯骨。
“喂,我们打个商量,”沧海道:“你别打晕我,我也不嚷了,你说上哪我就跟你上哪,行吧?”
黑衣人想了一想,将举高的右掌放落。沧海打算留意分辨那只手掌的掌纹同特点,作为日后破案的线索——没错,这分明是一件目的明确的绑架案。
“……喔。”沧海维持劈态无奈叹了一声。因为黑衣人没有掌纹。是没有手掌的残废?还是特意刮花掌心?
都不是。
只是黑衣人穿的黑衣袖子加长到手指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