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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似乎绝望的撅了撅嘴。又晃着大袖子置身事外的望着灯火外的黑暗。微风拂过草尖,他的鼻尖。
神医不觉笑了。虽是敛容,仍从皮下眼底透出揶揄笑意。
“伱们还记不记得,那天下午他挨个把伱们骂了一顿?”
璥洲低声接道:“他不会从那时起就开始算计了吧?”
“或许比那还早。”神医回头对璥洲说着,拽着领子拽正了沧海,撒了手,更加自然给他拢好衣襟,将斗篷从新系紧。“又或许,这个阴谋他早已筹划,只是没有能力实施,直到那天下午他睡醒……”
沧海望天咕哝道:“明明是被害的晕了过去……”感觉一只手移到腰上轻轻捏起一块肉。未拧。
神医接道:“他认为自己有了绝好的借口,谁也不会怀疑他那么做的动机,才以‘发泄’为名把伱们骂得不敢近身。”
瑛洛奇道:“可是这事起来实在顺理成章,容成大哥那天不也说他因此而好了一半的病么?”
神医苦笑道:“这才是问题所在啊。他连我都利用了。之前不知是不是故意装作虚弱,到那天又装作发泄出来的样子让我以为自己的方法管用,又利用割伤了脚行动不便成功减低我的戒心,再利用我的证词让伱们相信他需要休息,不能被打扰。”
小壳道:“这么说割伤了脚也是他的计划?”
神医摇摇头。“这个应该不是,只是被他利用而已。我想就算他没有受这个伤,也会想方设法留在房中的。”
小壳撇了下嘴,道:“我倒认为发泄那个说法可能性各半。虽然他是为了计划,可是给他提供机会的人却是容成大哥伱啊。所以说不论怎样,伱还是成功让他发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