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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国璋,接到了命令的当口,忙通电河南,找到了那个蛰伏在乡下的海内枭雄,聆听问询,袁世凯给他的回电,只有几个字,“国事要紧!”
……
“哈哈!爹!这可是一个举世难逢的好机会啊,革命党竟然是出手了,而且这一出手就打乱了军机处那帮小子们的如意算盘……呵呵,这下子,想削您的军权,这大清国,最终还是要靠您来保驾护航!恐怕等不了多长时间就回来请您老人家出山收拾局面了!”
袁克定,那个瘸腿的大公子,一接到了电报,就欣喜若狂的跑来找袁世凯,病卧在家的袁世凯,此时正在摇头晃脑的听戏!
接过电报,大眼一观即知原委,这一天终于是到来了,心中喜忧参半!再看看身边的这个兴奋的已经坐不住的儿子,袁世凯心中长叹,这个时候,急什么急?革命党祸乱中原。难道真的便是好事么?大清国大厦将倾,他这个全国上下皆知的权臣。难道就能落得个好?
他是个旧社会中走出来的人,虽然对新式的社会并不排斥。但并不意味着就能接受革命党的那一派做法儿,整天暗杀啊,起义啊,闹内乱啊!除了破坏个顶个的顶用,若是真的将国家交到他们的手里,难道他们就能治理的好?不见得!
建立起一个社会秩序万分艰难,但是破坏却有可能只需要一瞬!
“爹!您看!接下来,军机处的那帮家伙们,会不会放下架子便要来请您出山?”
“哼!不见得!”袁世凯没有好气的回道。
旁边袁世凯的西席杨士琦在旁边察言观色。也赞同袁世凯的判断。
“难,难!眼下,还不是东主出山的时机啊!”
袁克定,得了这个喜报,本是满心的希望,能够借此时机重新回到北京城那权力中心的地方,谁知自己的判断两个人都不赞同,自是有些沮丧!
“为什么?眼下各地军兵,都是自成一系很难调动。又被革命党渗透的厉害!唯有靠得住的只有爹的北洋六镇,为什么朝廷不来请爹出山。难道就靠他们,就能指挥得动那群丘八?”
“放肆,你个混账!谁给你说的北洋六镇是老夫一个人的。那都是国家的,老夫不过是一手将他们训练出来罢了,以后这种胡言乱语休要让我听见。也不许到外面那里乱说,听见没有!”老袁终于受不了袁克定的胡话。大声的训斥了几句!然后转过头来,对着杨士奇致歉:
“哎!都是往日忙碌。膝下小儿缺乏管教,如今竟教成了这样的狂悖之徒,让先生笑话了!”
杨士琦在心底里暗自撇了撇嘴,但看着旁边的袁克定一脸的不乐意,帮忙打圆场的话还是要说:
“其实大公子刚才说的话,也不算全错。武昌事变,确实是将大清国的江山打了一个窟窿,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平息,未来江南革命党蜂拥而起,谁知道未来的大清国会变成个什么样,就凭军机处的那帮人,是万万整理不了这个局面的!最终还是要靠东翁!
“只是现在,恐怕火候还不行!军机处的那些人,对东主在朝野中的威望忌惮甚深,好不容易将东主困在这里,,如果不是涉及到社稷危亡的大事,东主很难有机会再度出山,毕竟,谁都知道,如果这次,东主要是再度出山重掌军权,那可就是,虎入深山,龙游大海啊!那声势,朝廷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抑制的住了!所以,眼前这区区一个武昌事变似乎还不能让他们放手。”
“嗯,不错!”袁世凯点头赞同,这大清朝的孤儿寡妇的,对他袁世凯的忌惮已经到骨子里了,从当年的朝鲜事件起,他袁世凯的日子就没有好过过,和小日本斗,和朝廷斗,和革命党斗,一路走过来何其艰难!
如果不是最终各方打点,小站练兵,练出了一只足以自保的北洋新军,他袁世凯恐怕早就被当年的那个狠婆娘给鸟尽弓藏了,哪里还能活到现在,尸骨恐怕都化成灰了。在外人眼里,他袁世凯是个权臣,但谁又知道,这一个个权臣的骂名可都是被这时局给逼出来的。
如今总算将这那些该死的老家伙们给熬死了,看见了一丝曙光,却又被军机处的一群小儿们千防万防,他如何能够甘心!心底里的野望,早已经如同野火,燃烧的整个人都坐不住了,表面上他看不惯儿子的嚣张跋扈,但是在心底里他又何尝不想念那种手掌大权,唯我独尊的日子呢?
定了定烦乱的心绪,袁世凯问杨士琦道:
“不知在先生看来,何时才是我袁某拨云见日的时候呢……”
“等,眼下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等!”杨士琦停下了手中的扇子,回道。
“我等的力量,在于朝廷所面对的均势,只有危险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才是我们的机会!出手的时机太早,我恐怕局势还没恶劣到一定程度,各方面的心思不一,我们就很难借的上力!出手的时机太晚,就像我刚才所说的,若是让江南革命党蜂拥而起,大势败坏,就是东翁亲自下手,恐怕到时候也难挡大局!
所以,其实眼下破局的时机,不在于东翁,也不在于朝廷,这整个天下大局的锁匙,只在一个点上,那就是武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