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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都在!
弘晴一路急赶着到了行宫,递了请见牌之后,很快便得了老爷子准进的口谕,由前来传旨的李德全陪着,健步如飞地便进了宫,方才刚行进大殿,入眼老爷子正高坐在龙床上,而一众阿哥们全都分两边而立,尽皆说着逗趣的话儿哄老爷子开心,弘晴不由地便是一愣,没旁的,他这一路急赶而来,为的便是想私下里就军演前中俄两军对抗一事,与老爷子先行沟通上一下,可眼下这等情形一出,这等可能性已是不存,很显然,弘晴此番先斩后奏之事怕又得被四爷、八爷等人好生拿捏上一把了的。
“孙儿叩见皇玛法!”
尽自心中有所担忧,然则事已至此,弘晴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是硬着头皮地抢到了御前,恭谨万分地便是一个大礼参拜不迭。
“免了,平身罢。”
老爷子这近一年来,无政务之烦心,专心休养生息之下,身体已是渐好,精神也颇佳,这一见是弘晴到了,脸上的笑容顿时便更灿烂了几分,但见其虚抬了下手,已是笑呵呵地叫了起。
“谢皇玛法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爷子既已叫了起,照着朝规谢恩乃是题中应有之义,却也无甚可多言处。
“外头的事儿可都安排停当了?”
正所谓静极思动,老爷子已是近一年不曾出过畅春园了的,今儿个难得出来一趟,兴致自是极高,对即将开始的军演,显然是有些个迫不及待了的,连寒暄都省了,直截了当地便奔了主题。
“回皇玛法的话,临时起了些更易,事情是这样的,孙儿先前去了俄罗斯人的营地……”
听得老爷子见问,弘晴自是不敢怠慢了去,赶忙一躬身,絮絮叨叨地将与俄罗斯人约战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地解说了一番。
“胡闹,军演乃国之大典,自须得按章程行事,岂能随意更替之,似这等场合,倘若出了乱子,须不是你仁郡王能担得起的!”
果然不出弘晴的预料之外,他才刚说完,还没等老爷子有所表示呢,就见十爷已是紧绷着脸地从旁闪了出来,毫不客气地便训斥了弘晴一句道。
“不妥,这也太草率了些,那些老毛子可都是化外蛮人,向不识礼数,任其于军演上胡搅已是不该,倘若那帮蛮人胡乱开火,伤着了人,那可就更是罪过了,仁郡王此举实是有欠考虑,不妥,实是不妥至极。”
十爷呵斥之声未消,九爷也跟着冒了出来,满脸痛心疾首状地便指责了弘晴一把。
“皇阿玛,儿臣以为九弟、十弟所言太过了,我泱泱天朝上国,又岂会怕了俄罗斯这等化外蛮国,当年我大清能在宁古塔、雅尔塔屡胜其军,今日莫非便不能乎,其既是敢来挑衅,我大清岂可避而不战,比试上一场又何妨?”
这一见九、十两位弟弟狂攻弘晴,三爷可就稳不住了,忙不迭地疾步从旁行了出来,朝着老爷子一躬身,满脸义愤填膺之色地便力挺了弘晴一番。
“三哥此言差矣,无论有甚理由,不请旨便任意胡为,往大了说,那便是大逆不道之举,往小了说,也是骄纵无礼至极,岂可轻纵?皇阿玛,儿臣以为此风断不可长!”
三爷话音刚落,四爷也跟着站了出来,一派大义凛然状地便弹劾了弘晴一把,所言所述还真就不无道理。
“皇阿玛,儿臣以为四哥所言甚是,朝堂之地乃礼仪之地也,岂可率性胡为?”
自弘晴主政以来,八爷的日子当真就难熬到了极点,往日里是没能抓住弘晴的错处,而今么,既是拿到了把柄,八爷可就不想让弘晴好过了去,施施然地也站了出来,摆明了就是要拿此事后来大做文章之架势。
“皇阿玛,儿臣以为四哥、八哥尽是在胡扯,我大清既是天朝上国,哪有被人欺上了门而不敢应战之理,区区一场比试都不敢为,岂不被人笑掉了大牙!”
这一见四爷与八爷又联了手,老十六可就看不过眼了,气鼓鼓地便也跟着跳了出来,摆明车马地便是要力挺弘晴到底。
“皇阿玛明鉴,儿臣以为此比试势在必行,不战而退,实我大清之耻也!”
“皇阿玛,儿臣也以为当战!”
“皇阿玛,儿臣以为十弟胡乱入人以罪,其居心怕是不堪已极!”
……
老十六这么一出头,五爷、七爷、十二爷、十五爷也都稳不住了,纷纷站出来声援弘晴,而九爷、十爷等人则是高声驳斥,两帮阿哥顿时便吵成了一团,大殿里有若开了锅一般地喧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