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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铭在接了邵博寅的电话后,立即给郝雨蕾打电话,但是电话没人接,钟铭拿了车钥匙出家门。
奥迪q7在马路上横飞,犹如大海里充满杀气的鲨鱼,所过之处全无生物生还的气势一直往前冲。
车内,充满血丝的眼睛,怒视着前方洽。
脑海里却响起的是邵博寅的话,“烟烟被车撞了,刚从手太室出来,还没脱离危险,这就是你们对烟烟所做的事,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统统陪葬。”
她出车祸绝不是偶然,从郝雨蕾不敢接电话的情况来看,一定跟她脱不了关系钤。
竟然将他的警告当成耳旁风,那天她还没领教他的手段吧!
愤怒的同时,他却又为邵博烟担心,有去医院看望的念头,但是知道就算是去了,也见不了邵博烟一面。
订婚礼上被拆穿的事,邵家人又如何能原谅他,从邵博寅刚才那句狠话看,足以可见对他的成见。
喜欢的两个人,一个已经死了,一个正面临着生命危险,如果可以,他宁愿她们恨他,只要她们好好的活着。
车子到达了郝雨蕾所住的房子,按了门铃,没人开门,钟铭伸出长腿,一个飞腿,‘砰’一声巨响,门板摇动,接着又是一腿,连接三腿,门开了。
浑身杀气的钟铭冲了进去,只见郝雨蕾手举着红色的酒杯,一脸冷讥的看着冲进来的钟铭。
依旧是被他掐住脖子,钟铭咬牙切齿的吼着:“郝雨蕾,我说过,不要动邵博烟,你做了,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钟铭,我什么时候动她了,你别一进来就给我扣帽子,这帽子还很大。”
在她的撇清中,手中的玻璃杯掉在地上,‘砰’一声,碎了。
“除了你,没人会开车动她,郝雨蕾,你真的不怕死是不是?”
说着,他的手劲加重了力气,充血的眼睛如玉罗刹走火入魔,这样的钟铭倒是有几分让郝雨蕾心惊了。
“钟铭,你疯了,你扣罪名要拿出证据来。”郝雨蕾在几乎喘不过气来为自已争一席喘息的机会。
“谁会去开车撞她,除了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能干出这种事。”
“我上午的时候跟一帮朋友在一块,不信你可以叫她们出来对质。”
“你这个女人我还不清楚吗?用钱买人命是你的惯用伎俩。”
钟铭越说越激动,手下的力气越发的重了,郝雨蕾渐渐的又是呼不上气来,但在能讲话的最后一刻,她说。
“钟铭,杀人要偿命的,你不想毁前途吧!”
钟铭无动于衷,看着她变着颜色的脸,随即,钟铭大手一甩。
“杀了你也只会脏了我的手,我会让法律来制裁你。”
郝雨蕾一直在咳,抬头看见了钟铭拿着手机,似乎要报警了,她也顾不得难受,起身就扯住他的手。
“钟铭,就算你给我定罪,也要拿出证据来。”
“躺在病床上的邵博烟就是证据。”
郝雨蕾一怔,皱了皱眉,不知在思索什么,“怎么?害怕了?”
“照你这样说,那我躺在病床上也可说是邵博烟指使人干的。”
“郝雨蕾,邵博烟和陆承垚是什么人,要找开车撞人的面包车是分分钟的事,你以为你能撇的清吗?”
“可以啊,先找到人再说,现在什么也没有,你们没权力把罪名扣在我头上,如果按你这么说,我也可以把罪名推在你头上的,说你因爱生恨,因为得不到她,而产生杀意。”
钟铭蹙起眉头,“郝雨蕾你真是......”
“我只是比喻。”郝雨蕾说。
“回警察局去比喻吧!”说着,他伸手就扯着郝雨蕾往外走。
郝雨蕾钟铭来真的,有些慌了,一边往钟铭的反方向逃,一边吼着:“邵博烟根本就好好的。”
钟铭顿住脚步,转头:“你说什么?”
“你放开我先,我再告诉你。”郝雨蕾使劲的去扯开钟铭的手。
“把话说清楚。”
“邵博烟没事,她好好的,有事的是陆承垚,你的情敌现在生死不明。”
“果然是你派人做的?”钟铭眸子顿时阴沉起来。
郝雨蕾眼神里扫过一丝慌乱,很快应道:“不是,我是听我伯父说的,当时我伯父就在现场,也是我伯父送他去医院的。”
“郝雨蕾你这话拿去骗别人或许可以,但是骗不了我,如果不是陆承垚,躺在病床上的那就是邵博烟了,你竟敢杀人?”
钟铭眯起来眼睛里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钟铭你说这些话前,请拿出证据来。”郝雨蕾口气依旧十分强硬。
可是此时,钟铭无心郝雨蕾的态度,现在他只想证实邵博烟究竟是好还是坏,在冷瞥了郝雨蕾一眼后,转身往门口走去。
“郝雨蕾你自己做了什么,是逃不掉法律制裁的。”钟铭说。
郝雨蕾冷哼一笑:“钟铭别假装自已很清高,你为了报复陆承垚,还不是一样用卑鄙的手段去欺骗女人的感情,你现在就是个伪道士。”
到了门口的钟铭停住脚步,转身,“但是我不会像你这种丧心病狂去谋人性命。”
“别说的那么好听,现在听到陆承垚躺在病床上,心里估计也高兴坏了,只要陆承垚不在了,你跟邵博烟就有可能了,或许还能双宿双栖。”
钟铭冷嗤一笑:“这么说我还真要谢谢你的出手?”
郝雨蕾一怔,随即明白了他话中的深意,大吼一声:“我说过不是我。”
可是哪里还有钟铭的身影。
钟铭离开后,郝雨蕾跌坐在沙发上,突然,冲进两个高大的男人。
“你们是谁?”郝雨蕾惊呼。
只是话都还没落下,其中一个男子快速的拿过一条毛巾堵在了她的鼻子上,几秒的时间,郝雨蕾身子一软,没有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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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铭来到医院,站在重症病房的玻璃窗外,看到邵博烟完好无损,松了一口气。
他不明白邵博寅为何要那样说,只是想为了让他心存愧疚?
过来的陆芙看见了重症病房玻璃窗口边的钟铭,这不是那个报复阿垚的人吗?
蹙着眉头,走到他的身旁:“你是钟铭?”
钟铭转过头,望见陆芙,礼貌性点了点头应答。
“是的。”
陆芙不明白他来这儿的目的,以为他是来找邵博烟,便说:“你来找烟烟,可是她现在没空,要照顾阿垚。”
陆芙是知道钟铭和陆承垚之间的恩怨的,当然也包括他接近邵博烟的事,以至对他产生不了好感,特别现在陆承垚正陷在昏迷中,他出现在这儿,几分想趁虚而入的意味。
陆芙不允许有外人再来破坏,陆承垚现在生死不明,她不能让别人在这关键的时刻打扰博烟。
“我看见了。”钟铭说。
“那你看见了烟烟那眼神没有,她看阿垚的眼神跟她看其他人不一样,你发现没有?”陆芙又说。
钟铭看着,但却没有说话,陆芙继续又说:“那只有深厚感情的人之间才会有的眼神,可见烟烟爱阿垚,很爱,比我们想象的要爱。”
陆芙侧了侧头,看钟铭的表情,继续说。
“其实烟烟心里爱的人一直是阿垚,谁也不可能替代,纵使两人之间存在着很深的误会,谁也不能拆散她们。”
这些话已经很明白的告诉钟铭了,他没有任何的机会可以跟邵博烟在一起。
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可能。
“阿垚会闯过这关的。”
陆芙第一次唱独角戏,倒觉的挺有趣的。
钟铭一句也没回应陆芙的话,看了一会,随后便说:“我先走了,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