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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回到府邸与李天成联系,仔细了解了申元和郑家情况。然后准备太子入郑的礼品,同时给郑清风一家和郑小妹一份厚礼。
上京的勋贵已经听说太子正月十六准备入郑迎娶太子侧妃。并且这次之行得到立王陛下的旨意,命太子拜申元为师。这两天纷纷有勋贵送礼品给郑家祝贺。虽然人没有前来,但礼品价值不菲,送礼人态度也十分恭敬。
上官世家和风家在上京的负责人经常到三长老这里打秋风、杀土豪。这两家一个是郑家的盟友。一个与郑家关系很好,而且风家的外孙女还是申元的夫人。风家人也听说了申元极为惧内。风家在上京负责的长老让三长老给申元小妹带话,让他们有时间回风家看看。至于郑历则提都没提。
上元夜,上京万家灯火。横贯东西的长安街挂满了花灯,其中画有申元的花灯占了一小半。有的把申元画的高大威猛;有的画的如奶油小生;有的画申元抗着大刀赤膊上身,混身肌肉。总之形象各异。
花灯随着飞雪,另有一翻味道。连续三天的雪,上京城积雪已经没过脚踝。但依然没有减轻上京城的热情。城南的花街柳巷人潮滚滚,上京城的纨绔子弟、名流士子汇集在这里,赏灯猜谜。绣楼中传出申元的几首诗词改写的歌声。
这一天李秋水代表太子府给郑家会所送来重礼,并通知太子明天就要入郑。这一天周麻衣也亲自送来礼物表示对郑家的敬意。
座在城南的上林苑已经分外冷清。学子们几乎都去花街柳巷显示自己的才华去了。在上林苑东侧一片树林之中,一个幽雅的小院。这就是上林苑的骄傲,麻衣公子的住所。
周麻衣和梅绛雪在书房中翻看一些文件。
“赵国来信。赵天左兄弟已经完全倒向我们,现在就等王爷的高手过去,处理掉武神庙中的几个老家伙。我们就能完全控制赵国”梅绛雪说道
“其他几个王国世家有什么消息?”周麻衣问
“第一世家秦家派出使者出使梁国,使者是梁国太子妃的兄弟。梁国与秦家走的越来越近了。而秋家秋道准备返回上京”梅绛雪说道
周麻衣随口说了一句“我一直觉得秦家内部有古怪,从父王那里得到的情报也表明,秦家在天山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万古第一世家的秘密太多。秦家的实力有可能比帝朝和天机门的实力加起来都大”
梅绛雪一笑说道“秦家志不在天下,所以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只要得到了天下气运,秦家再强大也要低头。梁国结好秦家也是不想参与我们与太子之间的争斗,保存梁国的基业。”
“父王派赵国的高手出发了吗?”周麻衣问
梅绛雪对周麻衣的跳跃思维早已习惯,说道“已经出发了,不日到赵国”
“先生对郑家的事怎么看”周麻衣问道
“拉拢、抬高,将郑家高高捧起。满足郑家的所有需要。但要留有后手,控制住赵国,只要有赵国在,郑家飞的再高也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如果太子入郑得到申元的认可,申元收了他为徒呢?”周麻衣问道
“公子放心”梅绛雪说道“一是太子的本性,本来就不可雕琢。申元如此人才,必然能看得出太子的状态,而且郑家也不是冲动的家族。对于一个根本扶不起来的人,郑家会选择自己的方向。而且郑家的重点在西南,一个忘情川开发足够拖住郑家的所有精力。
郑家有他最根本的弱点。别人认为郑家的弱点是赵国,是怕被封锁。这只是表象,郑家的最根本弱点是人口,还有新老人才的交替。
西南郡仅有二百多万人口。原有的土地要维护生产,忘情川要开发。郑家这点人口,已经抽不出人力来进入帝朝的争夺。
而且郑家的长老一代虽然尽是英才,少年一代也是人才辈出。但中间断档严重20岁到50岁之间的人才就那几个,自己家的事物都不够忙的,根本就没有人可派出来争夺天下气运。郑家真的要走出西南郡至少要20年时间,要等他们少年一代成长起来。
我分析郑家由于忠义传家,对太子一脉顶多不反对。只要我们交好郑家,郑家会选择两不相帮。最后是维护太子一脉的活路。公子追求的是天下气运,至于太子等活路卖给郑家作个好。反而皆大欢喜”
“先生说的对”周麻衣道“我有些着像了。先生,太子明天入郑,必然路过赵国。我们是否借着这个机会在赵国做一下”
梅绛血缓缓道“公子的意思是在赵国刺杀太子”
却听见院外落地飞雪中混杂了‘吱’一声。梅绛雪放下手中的文件,忽然一闪身飘出门外。周麻衣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慢慢的品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