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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秦歌一口否决，想都没有想。
“除了你，没有什么东西是我方云澜想要而得不到的。”方云澜这心病，越来越严重了。
他明明什么都不缺，也不缺真心，但是最近好像真缺了一颗真心。
“那你还是别要了。”秦歌无情地拒绝。
“小朋友。”方云澜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撩，“你看看我，我哪里不好，还是我配不上你？”
“你很好。”老实讲，方云澜大概是这世上带着目的接近她的人中，对她最好的一个人。
别的不讲，救命之恩这点，她就是夸他好的。
“既然我很好，那你要我？”方云澜撑着下巴，神色真诚地看着她。
“不要。”秦歌再次拒绝，很好的人很多，她要是都要，她要不完。
“……”方云澜妖娆的姿势有些僵硬，这姑娘，怎么跟一根木头一样，救命之恩都没办法撩动。
看到她认认真真的神色，他想把她的脸摁在被子里捂她几分钟，好气人！
方云澜转移话题，“到了前面，停下来，我开车，你休息。”
“嗯。”
秦歌将车开到一旁，让方云澜过来开车，随手把档案带走，捂得严严实实，不给方云澜看到半个字。
方云澜看到她防贼一样的动作，心情格外不爽，“没有必要这么防着我，我又不是贼。”
“你不是。”秦歌将脸撇向了另外一边，“你比贼聪明。”
方云澜：“……”不知道这是夸奖呢还是夸奖。
暂且当她是夸奖了。
秦歌胳膊上的伤口裂开，溢出来的血染红了白色的纱布，方云澜没有去开车，而是去处理秦歌的伤口，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给她清洗了伤口，再给她缠了纱布一下，止血。
做好之后，他打了一个结，问她：“小朋友，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嗯。”秦歌点头。
“那你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