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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方云澜停了车，开了车门，帮秦歌把安全带打开，“小朋友，到家了，是要我抱你上去，还是你自己上去？”
“自己走。”秦歌推开挡住自己视线的方云澜，从车上下来，头有些犯晕。刚走了两步，身子就踉跄了一下。
这次她醉得有点严重，但是秦歌绝对不承认自己醉了。
“我扶着你。”方云澜似是在询问，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不需要。”秦歌指着前面，“你看着，我可以走直线。”
秦歌这辈子就没有服过谁。
她往直线上走，方云澜也不阻拦，在后面跟着她，看着她偏偏倒到还要努力走直线的样子，想笑。
头晕得厉害，秦歌摸到了墙，扶着墙走。
她这辈子没有服过谁，只扶墙。
方云澜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秦歌扶着墙走路，他跟在后面，护送她到了正厅。
秦歌思维清晰的输入密码，开门，然后摸进客厅。
方云澜去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秦歌，“小朋友，喝点热水。”
“你好渣。”秦歌突然指责方云澜。
方云澜满脸问号：“？？？”
“渣男都会提醒女孩子多喝热水。”秦歌肯定地点头，方云澜就是一个渣男！
方云澜：“……”
秦歌突然看向了方云澜，指着他，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
方云澜凑了脸过去，“小朋友，您有什么吩咐？”
“你是谁？”她喝完酒之后眼睛就糊了。
“你说呢？”方云澜似笑非笑，其实他在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