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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你？”苏念儿的手指都是麻木的。
秦歌啊，一个一无是处的村姑，怎么可能是凉州钢琴协会的会长！怎么会！凉州钢琴协会创始人什么眼光，竟然找了她做会长！
“闲杂人等不得入会。”秦歌没有理会苏念儿，给了陈老一个眼神：“清理一下。”
陈老愣了一下，有些茫然，“会长，怎么回事？”
老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尴尬地看着苏念儿，想要开口撵苏念儿走，但是又碍于老熟人的面子不好开口。
若是知道秦歌就是会长，他特么有病啊，跟着苏念儿在背后说三道四。
“苏念儿已经被开除了。”秦歌靠着转椅，手上还在转笔，玩得可溜了。
协会里面的内幕，琴谱等等，都是给协会里的成员准备，闲杂人等不得窥视。
陈老继续懵逼：“啊？什么时候？”
“刚刚。”秦歌转动的笔停下来，突然握住，看向苏念儿，“趁着时间还早，可以早点回家。”
“哦哦。”陈老对苏念儿没有多大的感觉，所以开不开除无所谓，只要孙珍香留下来就行。
陈老对苏念儿道：“你已经被会长开除了，回去吧，我们一会儿还要开会，你非协会成员，不能旁听。”
苏念儿的脸色惨白，从头顶到脚趾都是抗拒，“陈老，为什么开除我？”
老方憋了很久，帮苏念儿说话：“会长，开除是不是太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