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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儿的笑容僵了一下，就算不好意承认，也不该这么不给她面子。
“怀瑾，我下周就到凉州钢琴协会报道了。”她说得不动声色，从侧面告诉江怀瑾，她的实力是公认的。
“嗯。”江怀瑾淡淡地应了一声。
苏念儿不想再从江怀瑾嘴里听到什么难听的话，笑着看向秦歌，“姐，你不是会钢琴吗，上去弹一首，今天有很多钢琴界的大佬过来，没准你就被看中了呢。”
陈思倩朝着这边走过来，先吹了一波苏念儿的彩虹屁，然后跟秦歌道：“我记得你会钢琴，也去考一考凉州协会，你上次还能挑出念儿的毛病，念儿都能考上凉州协会，你应该也没有问题。”
陈思倩这话说得挺有意思，讽刺的意味十足，还有帮苏念儿讨回面子的意思。
“倩倩，我姐对凉州协会不感兴趣，更何况姐提出的那些问题，对我也有帮助。”苏念儿立刻为秦歌说话，生怕秦歌受了委屈似的。
“我没有兴趣考进协会，不过挺有兴趣看着别人考。”秦歌塞了一块蛋糕进嘴里，瞥一眼陈思倩，“刚拉一个音就被小提琴协会刷掉的人没有资格说话。”
陈思倩的脸瞬间就绿了，“谁一轮就被刷了？”
“挺能对号入座。”秦歌抽了纸巾擦了擦嘴，“怪不得老赵一轮就把你刷掉，蠢。”
她团吧了一下纸巾，随手扔在桌上，起身离开。
陈思倩惊愕地看着秦歌，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苏念儿疑惑。
“秦歌，你不过是一只寄养在苏家的狗，得意什么？”陈思倩冷嗤，秦歌有什么资格嘲笑自己！
秦歌的身子顿住，“人畜不分，果然蠢。”这么蠢，一辈子都进不了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