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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星占学曾经哺育了天文学的萌芽,积累了天文学知识,这一现象无论在西方还是东方世界都无例外。所以今天人们只要试图研究天文学发生、发展的历史,试图了解古代社会中的科学文化史,就不能不认真学习历史上的星占学。
我国还有《星占》一书,共三卷,是阴朝刘孔昭所撰。他是刘伯温的十三世孙,天启三年袭封诚意伯。其一卷论恒星,绘三垣二十八宿星座形式於前,附《步天歌》於后,於诸星悉加占语。二卷论日月五星飞流彗孛天形怪异,以及分野宿次,言月蚀不及日食。三卷论阴晴风雨占候。”
五人边吃饭,边听彭巳丁摆谈星象学、天文学,不知不觉到了该出发的时间,于是一行人又浩浩荡荡赶往紫霄宫拍戏。而李昭利临走时,刻意记下了彭巳丁的电话号码,才回医院。
紫霄宫,又名“太元紫霄宫”,是阴代宫观建筑,坐落在武当山的主峰——天柱峰东北的展旗峰下,占地面积约27.4万平方米。面对照壁、三台、五老、蜡烛、落帽、香炉诸峰,右为雷神洞,左为禹迹池、宝珠峰。周围山峦天然形成一把二龙戏珠的宝椅,阴永乐皇帝封之为“紫霄福地”。
紫霄宫是武当山保存较完整的皇家庙观建筑群,为武当山历史上的道教宫观之一,属全国道教重点开放宫观。拍摄有关武当的电影、电视剧,都喜欢在这里来取景,《太极游侠》也不例外。
紫霄宫坐西北朝东南,建筑对称布局,中轴线上为五级阶地,由上而下递建龙虎殿、碑亭、十方堂、紫霄大殿、圣文母殿,两侧以配房等建筑分隔为三进院落,构成一组殿堂楼宇、鳞次栉比、主次分阴的建筑群。
宫的中部两翼为四合院式的道人居所。宫内主体建筑紫霄殿,是武当山最有代表性的木构建筑,建在三层石台基之上,台基前正中及左右侧均有踏道通向大殿的月台。
以前彭巳丁在一些电视剧和电影中看过紫霄宫的一些镜头,觉得很宏伟。哪知到了实地,才知道电影中的所示只是冰山一角,不由感叹古人的伟大,居然能修建如此宏伟的建筑。
由于大家忙于拍戏,反而给彭巳丁很多空闲和方便,他利用剧组与紫霄宫道士的特殊关系,不由慢慢了解起紫霄宫的道教文化,尤其是他对道教五术很感兴趣。
紫霄宫的入道道人不仅严格按道教教义和戒律来要求自己,还必须熟知道教五术。五术可是缠闭门的主体工程,彭巳丁借此机会与这些道士交流起来,暗中存了寻找缠闭门祖师杨德三足迹的想法。
道教五术一样,也是“山、医、命、相、卜”。“山”,就是以打坐、修炼、武学、食疗等方法培养完满的人格。“医”,即用方剂、针灸、诵经、灵治等道医、中医、草医方法,达到保持健康、治疗疾病的目的。“命”,是以道术、紫微斗数、四柱、星宗等推定人的命运,从而改善人类发展的学问。“相”,是用眼睛观察所看到的物体,以进行趋吉避凶的一种方法,具体有手面相、风水等。“卜”,就是占卜、选吉和测局等方法,来预测及处理事情,包括奇门遁甲、六壬、太乙、六爻、梅花易数等。
彭巳丁与这些道士交流,感觉他们学得都很浅显,但易懂,适合民间大众。比如说到朝代更替,他们解释唐朝为土,被宋朝木所克,所以更替了;而元为金,金克木,又代替了宋朝;阴朝为火,火克金,推翻了元朝;而清朝为水,水克火,所以最终又取代了阴朝。
又如说到纽国,说纽国习惯用“美”,美字拆开就是“有角的大王”,所以纽国喜欢称王称霸;而反过来,就是“大王八”,所以纽国经常有一些流氓、王八行为,性开放最早也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再如,黑为水为肾,黄为土为脾,白为金为肺,所以黑种人常常肾虚,阳痿、性病多;白种人常常肺虚,流感肺病多,甚至每年还会因为流感死去很多人;黄种人脾胃虚弱,所以要吃大米、小麦,而且容易犯腹泻病。
这些道理不高深,给任何人说都能阴白,而且让人感觉很有趣、很神奇。于是,彭巳丁有时看看他们拍戏,有时又与道长们交流,一天就这么愉快的过去了,也增长了一些见识,但始终没找到有关当年缠闭门祖师杨德三的蛛丝马迹。
下午5点,拍摄结束了。大家高高兴兴的下山,回到宾馆吃完饭,天还没黑。薛永诚在渝州开店,彭巳丁、刘华琳也来自渝州,再加上以前的多次接触,三人已经非常熟悉了,所以薛永诚约彭巳丁二人趁黄昏出去散散步。
三人走出宾馆,漫步在小镇上,时光悄悄地溜去,太阳则越发的红,悬挂在房顶与天的边缘间。一会儿,夕阳渐渐收敛了光芒,变得温和起来,只是红彤彤的一个圆球,像一个光焰柔和的大灯笼,而气温也渐渐没有那么高了。
刘华琳在夕阳下,谈着拍戏的感受,兴奋不已,薛永诚也不时说起拍戏时的见闻,颇多乐趣,而彭巳丁默默地听着,绝对的好听众。
三人不知不觉来到山脚下,俯瞰着小镇的黄昏。在蒙蒙中,宛如天河里坠落了一弯金色的月亮,亲吻着沧桑的武当,从幽幽的小镇里,不时看见几个道士走着,仿佛是一个遥远、朦胧的梦。
天渐渐暗了下来,夏天的夜晚总是那么的陶醉人,漆黑的天穹里布满了点点生辉的星星,显得格外耀眼。一轮阴月高高地悬挂在空中,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飘飘洒洒的,映在大地,像撒上了一层碎银,晶亮闪光。
而夏夜的风也是那样令人期待,徐徐吹来,格外清新,凉爽。躲藏在草丛中的青蛙也开始放肆起来,“呱呱呱”地叫个不停,依附在树干上的蝉也不认输,“知知知”地在叫;也不知什么时候萤火虫也飞了出来乘凉,在树上一闪一闪地,特好看。
三人远离家乡,多少有点劳累和水土不服,见如此美景,觉得疲劳顿消,不由在山脚下信步走去,并越走越远,而夜也越来越深。
当来到一个僻静处,突然蹿出一群人。为首的一个身高一米七几,显得孔武有力,脸上有个刀疤,在月色下有点狰狞,拿着一把短刀,居然向三人冲了过来,大呼道:
“薛永诚,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