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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一千年
冷眼看着这个世界,太多的繁华,太多的杂色,有些不堪入目。
吧台里的人们在不停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疯狂的做着让人有些不解的行为,或许在这个场合就该得到发泄。在这个每个人都为之迷醉的梦幻天堂里。有的人痛苦,有的人快乐,有的人失望,有的人后悔。
走进吧台里,黑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冷漠到极点的女子,她冷眼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悲欢离合,似乎都与她无关,更不为所动。独自想着自己的事情,周围似乎一切都不存在。
他走到她的面前,有些心疼,似乎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冷漠的女子,有些为之倾倒。或许在这繁华的世界,能找到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才能寻回一丝丝的慰藉吧。
他坐下,女子,竟一丝表情也没有。旁若无人的想着自己的事情。
几十分钟过去了……
“你好像和其他人不同?”他终于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是吗?”她的回答让他有些惊讶。竟不知从何说起。有些无奈。
“到底你受到过什么样的伤害,才让你如此的冷漠,竟无人可以走进你的世界吗?”他无奈的问着。
女子有些呆了,他竟看穿自己了,看出自己的疼痛了。“怎么可能,我天生就是一个冷漠的人。没有原因。”她有些不怀好意的回答着。是试探他,也是想为自己找一个慰藉自己的灵魂的人吧。
“那为我们的相遇干一杯怎么样?”他无奈。只能如此说着。心疼于这个女子。一个陌生的女子,以前的他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这一刻,他明了,这个女子,是他一生的疼。也是他一生中无法去改变的,只能为此飞蛾扑火。
“好啊。”女子冷笑,自顾自的竟一瓶一瓶的喝了不知有多少瓶。直到有些醉意。
他有些惊讶于她的旁若无人,没有一个人在她的世界里存在,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存在着。活在自己的悲伤,自己的冷漠中。看着她那样毫无顾忌的喝着,他心疼她,这样的女子,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温暖她一颗冰冷的心呢?
突然,她喝醉了,有些醉意,却还是在那里坚守着自己,一直喝着,直到吧台里没有人,直到……直到服务生来说:“不好意思,先生小姐,我们这里打洋了。请结帐。”
女子有些愣了,就打洋了,才找到一丝安慰自己的地方,却又要回到那个让自己有些无法吸引的地方去了。她有些倔强的说着,我不要回家,我不回去……
他再也不忍心看着她这样自己折磨自己了,道:“我带你回家,一个温暖的家。“
他的这句话,竟让她安静下来。默默地看着他结帐,然后带着她走出吧台。走出那个黑暗的角落。有些让人疼痛的角落。只有她这样的人才会去坐着的角落。
然后,她乖乖地跟着他回家。回他的家。一个男人的家。一个有些温暖的家。天空灰暗,却有一丝暖意留在心间。
她不是一个坏女人,但也不是一个甘寂寞的人。却又倔强的坚守着自己的梦想。直到他的出现。打破了她原有的梦想。原有的坚守。或许只为些一次的飞蛾扑火,必须用千年的寂寞换得。
她有些无助的想着,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家。温暖却无奈。
有些醉意的来到他家,不记得怎么来的,也不记得到了哪里。只知道是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
他把车子开到停车场,很温柔的扶起身边的她,扶着她下车,她似乎还酒还未醒,一直昏昏沉沉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他想,这个女子,如妖一般,很迷人,却不能碰,一碰就碎。
脚有些不听使唤,她奋力的想要自己走着,不想要有个人扶着,这样的感觉,对于她来说,不是很好的。她不喜欢别人碰她,更不喜欢这样****的方式来碰她。她把他推开,努力的想要表示自己能走,却一个踉跄一头栽到地上去了。
他无措的看着她的这些举动,心疼再次缠上心头,她如此好强,或许她真的是习惯一个人,还是她是太寂寞了呢?会如此让他疼痛不已。
好不容易把她扶回家,他也累得有些不行了,毕竟这样挣扎地走了那么长的路。停车场离家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不过他并没有躺下,而是把她安顿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脱掉鞋子。
他有些不可思意,曾经的自己是多么不懈于这样的举动,只知道男人应该大方,绅士,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帮一个陌生的女子盖被子,脱鞋子。
做好这一切,他没有一丝睡意,一直看着这个沉睡的女子。越看越觉得像妖,或许只有妖才会与这个世界不同,才会与众不同。或许只有妖才会有如此的寂寞,才会有如此心疼的脸。
他不禁的点燃起一根烟,抽着,看着烟圈的冉冉升起,他没有丝毫的动容。是习惯吗?还是沉浸于这个意境无法动容呢?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这一生,他都将为这个女子疼了。习惯性的抽着烟,没有丝毫的陌生,这一刻他却有些感觉陌生了,是,在这个家里,已经有好些年是他一个人,没有任何时候有过第二个人,更不用说这个有些****的时间里。
突然,她开始哭泣,有些抽搐,泪流满面。嘴角倔强的咬紧着。看得他心都有些碎了。
到底她在做什么梦,做着如此悲伤的梦呢?让她如此难过。悲伤到这样,却还要倔强的不肯出声呢?
就这样,一根一根,他有些对自己这一刻的心无望了。这一刻,他的心只为这个陌生的女子疼痛。或许,从这一刻起,只为她疼痛一生。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温暖的阳光照射着她沉睡的脸,显得格外的安静,除去昨晚哭泣的脸。这一秒的安静看起来,她更加妖媚了。心跳再次加快。有些害怕,他这一生已经不再是属于他的了。
我挣开眼睛,看着四周的一切,似乎从未有过的,这个陌生的地方,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到底干了什么。或许又一次放荡的离去了。或许又一次颓废的决绝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昨晚梦里又一次悲壮的疼痛再次缠绕着我。我想走出这样的悲痛,却怎么也走不出来。我挣扎着。却无济于事,最后我竟然很没有出息的哭了。泪流满面。这一秒,我什么也不想说了,我知道,我永远也无法摆脱那个噩梦了。永远也走出这样的悲伤了。
忽然眼前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过来,温柔的对我说:“你醒了?”这时,我的心沉默了,这样的温柔,不会属于我,永远也不会。我是一只妖,一个无法走进人界的妖,像这样温暖只属于人类。他们的爱情,很甜美,却也不属于我。我只是一个千年寂寞的妖。
“是的,我醒了,我要走了。”我很残忍的没有对他说一句感谢的话,只是说了这一句。然后决绝的离去。
没有再说一句。
他亦没有追上来。只是我看到他痛苦的表情,那是我一生见过最心疼的表情,我知道,他爱上我了。他亦心疼我。但我告诉自己,我不能贪恋这一刻的温暖,亦不能因此把他带入万丈深渊。于是我很决绝的离去。
【后记】
他无数次的去那个吧台找我,无数次的问别人,有没有见过一个像妖的女子,但都没有找到,其实他每次去找我,我都知道,只是我没有让他找到我,只是擦肩而过,却不让他认出我。
我想这样,对他都好。不用再如此疼痛。或许过些时候,他会好的,会忘记我这个妖。
宁愿一个人再寂寞一千年,也不愿意去让一个人偿还我这一千年的寂寞。
取暖
我的浩然一直是很温和,很阳光的男孩子,我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喜欢他,从他出现在我视线里的那刻起,我总是偷偷地关注着他,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他像冬天里的阳光,那股温暖从身上融入心底,我像是一条快要冻僵的蚕,没有办法拒绝这种温暖,所以习惯近距离的靠近他,取暖,我从来没有奢求他会用同样的目光回应我,我只想把这种感觉永远的藏在自己心里。
可有一天,他突然走到我面前,在我来不及躲藏的视线里,用清楚的让人不能产生错觉的语言问我:“小小,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那一刻,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我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话语,怕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听,可他目光里透出的那抹真挚情感,将我飘离的思绪唤了回来。
我傻傻地看着他,傻傻地说:“你说的是真的吗?可不可以再说一次。”
“林小小,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他很认真地问。
这一次,我很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眼前的人那么真实,耳朵所听到的话语那么真切,我怎么再能有丝毫的质疑呢!我像个傻瓜似的点了点头。
浩然,你知道吗?我从来不相信奇迹这个词语,因为我总感觉这个词语所发生的概率太过微小,与梦相同,人在梦中所经历的一切,在梦醒后总会换来无尽的失落,可从你向我表白的那一刻起,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个词语的存在,你让我相信了梦与现实相融的甜蜜,我不知道自身条件如此卑微的我,如何吸引了你的青睐,但我宁肯忽略这个难解的原因,因为,我真实的拥有了你,可以真实的靠在你怀里倾听你平稳的心跳,那对我来说,胜过去追寻世界上任何的疑问。
浩然,你说,你喜欢我单纯的性格,你还说,最先吸引你的是我穿着的那条白色裙子,然后,顺着裙子往上,你看见了这个世界上最清澈的眼睛,纯洁、干净的不含一丝世俗的杂质,你爱上了那样的一双眼睛,也爱上了那双眼睛的主人,那个喜欢穿白色裙子的林小小。
浩然,你是因为色彩而喜欢我吗?白色代表纯洁,而你又怎能确定身着白色裙子的林小小也如她所穿的裙子一般纯洁呢?
于是在某一天,有了那样的一次交谈。
“你喜欢什么颜色。”我问浩然。
他皱了皱眉头,然后很肯定的回答我:“什么颜色都好,只要不是蓝色。”
“为什么不喜欢蓝色呢?”我问他。
“因为……因为我不能喜欢蓝色。”
“为什么不能……”
“你今天很奇怪,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吗?”他有点情绪反常地打断了我的话题。
“哦,没什么,因为,我喜欢你,只是想知道你的一切喜好嘛。”我伸手捏了一把他僵硬的脸,然后转身就跑。
“嘿,林小小,你给我站住!”
我会老实站住才怪,知道他最讨厌别人动他的脸,我还虎嘴上拔毛,只是见不得他突然严肃起来的脸,这样的他会令我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然而,更令我感觉不安的是他口中所说的不喜欢的蓝色,他在说不喜欢的时候我看见他眼中涌现的那抹忧伤,是什么令他如此忧伤呢?仅仅是因为蓝色吗?
浩然,也许我该忘了这个话题,忘了曾经出现在你眼中的那抹忧伤,可是,浩然,因为太爱你,所以不想看见你那样忧伤,我想抹去令你忧伤的原因,可你并不给我机会,爱有时候会让人的思维变的敏感、多疑、脆弱。而那颗多疑的种子在那天起其实就已经种在了我的心里,浩然,那天起,我们之间突然有了距离,我发现你的心有一处上了锁,钥匙其实就在你手中,可你不肯把它交给我。
浩然,有一天我看见了一个女人,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裙子,裙子不是很合体,腰身处稍微有点宽松,可这样微小的缺陷并不能遮挡她窈窕动人的曲线,反倒为她增添了飘逸的美感,风起时,裙子随风飘动,似是一只蓝色的蝴蝶在一碧如洗的蓝天下翩翩起舞,同样的蓝色,浅蓝与深蓝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令人视线难以转移的风景。
她就在我们常一起走过的巷口,来回的徘徊,然后,我看见你走向她,眼中还有熊熊燃烧的怒火,你很大声地对她吼:“你来这里做什么?谁让你来这里的?”
“我来这里看看你,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她的声音温柔、婉转,如水。
“我过得很好,不劳你费心,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越过她身边,狠狠地丢了一句话。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一颗眼泪从她眼角滚了下来。
浩然,我看见你回头了,然后你冲了回去,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伤害你。”你喃喃地说着,你的眼泪和着她的眼泪我已经分不清,它们全融化在那片该死的蓝色里了。
浩然,我不该来这个巷口等你的,更不该躲在一边看你们上演的悲喜剧,天空为什么要那么蓝,蓝的让人心都碎了,我终于知道了你忧伤的原因,你不是讨厌蓝色,而是深爱着那抹蓝色,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们不能在一起,是什么令你选择了我。此刻的我,已经被那抹铺天盖地的忧伤吞噬了。
浩然,原来,我始终没有走进你心里,你用那抹浅蓝色的忧伤筑了一座城,你在城内缅怀,我在城外苦笑。我们始终不能在一起,无关纯洁与忧伤,心与心如果不能相通,所谓的爱就只是一个摆在台面上的装饰品。而我,不需要那样的装饰品来点缀自己的人生。
蝶,很美
你说,蝴蝶,很美。
忘记了丈量。五年,有多长。只是任凭时光将红豆熬成汤,蔓延思念的馨香。
自动贩卖机一直在出售着可乐。从未间断。岁岁年年。我小心翼翼地问它,可以贩卖爱情吗?不打折。不退货。
它只是沉默。
喜欢肩并肩一起看蝴蝶。每一只蝴蝶都是花的鬼魂,回来寻找自己的前身。无论多远,只要凭着感觉就可以相认。万水千山。
伞下你淋湿的肩。夜色中你递给我去花房偷摘而来的宝石花。因为我说它在发着光。
狭长的小巷。单车后座不安分的我。摔到地上的我们。你流着血的右手。残象。只是清楚地记得你关切询问我的眼神,闪着星光的眸子。我却只是咯咯地笑。
蝴蝶振翅飞去。没想过它们会去往哪里。天涯海角。曾经那么固执地认为着。
那时的我们都太贪心,却忘了一切都会有尽头。
没有一起考上的大学。从此,各安天涯。窗外的青藤一天天在无声滋长。关于你的流言,我装作置若罔闻。期盼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却让它断了线。一次又一次。无法告诉你我心中的悲伤。
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地读着它。
小美人鱼把她的声音献给了巫婆,换来的却不是王子的爱情。可她,却无法告诉他。
等待是一场漫长的无声电影。费尽气力。依旧无法出声。无法告诉你我在这里。
蝴蝶已去。如何为你尘埃落定。
那个温室的花房,那些因没有爱而死去的生命,即使是再美的世界,也无可留恋。因为没有适宜的邂逅,可以让它们绽放。总是在保持着一种固定的姿势。总是在渐渐走向死亡的过程。不再有季节。那辆已锈迹斑斑的单车,不知在哪一角落哭泣着爱的苍老还是别离的长久。
有只蝴蝶停在梦里,幽蓝的翅膀。一如那个不再回来的春光明媚的午后,它停在我的手心。让它自由吧,你说。我呆呆地望着你若即若离的眼神。赤道下起了雪。
人群中的你还是能轻易举就攻陷我的城地。却不再有相认的理由。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单车已不是原来的那辆,属于我的位置也已退休在某个角落。似乎是清减了不少。想要过去跟你走。等不到尽头的红灯和呼啸而过的车,眼睁睁看着你消失。茫茫人海。握着的另一只手不是我的。背过脸搭上反方向的车。你已在世界的另一头。我没回头。
有沙子进了眼睛。
她惨白的脸已足够我自欺欺人的理由。你湿透的背影有如我湿透的脸颊。只看到你破碎的脸庞。
谁在为谁受着伤。
迟迟等不到你的声音。二十三点五十九分。心在悬崖边缘徘徊。轻声唤你的名字,那边传来的却是她的声音。黑暗席卷而来。在十九岁的最后一秒。泪水断了线。
有烟花在空中绽放,美丽辉煌。
风在吹动谁的青丝,又有谁的心事在湖面破碎。随波飘摇。
做点什么解释吧,我希望你能骗我一次也好。
穿越如柱的人群,出现在你面前的我却被你淡淡的眼神无情地挡在六月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