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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这小子出来的时候,是腿都软了,直打摆子,肾脏后面也是疼痛不已,用溥仪的话说。
老子被宫女玩的看太阳都是绿色的。
我没让唐灵清动手,架起张小凡的胳膊,将他架回卧室,放到了床上。
唐灵清给他盖上被子,接着去倒了杯温水,端过来递给他。
张小凡捧着杯子,感激的看着我们,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表哥,你觉得怎么样了?”唐灵清担心地问。
张小凡艰难的喝完水,把杯子交给唐灵清,长长的吐了口气,摆摆手说道:“不怎么样,我觉得刚从鬼门关回来,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了……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唐灵清忍不住问。
我也看着张小凡,等他的回答。
张小凡缓了半天,吃力的坐起来,慌忙的对我说,“哥,那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到。
昨天他只是模棱两可的说了几句话,表达的意思十分的模糊。
我能够确定的只有这家伙肯定是被女鬼给迷住了,然后两人行阴阳交-合之事。
他看了一眼唐灵清,心虚的说道:“妹,你出去,别听。”
唐灵清不解,“我不能听?”
“你一个女孩子,听这个不合适”,张小凡使劲挥手,“你快出去!”
“我……”唐灵清无奈,她现在知道,自己的表哥现在肯定是偏向我的,因此带着求助的目光看着我。
“没事,让她听吧”,我拉过椅子坐下,看着张小凡,“到底怎么回事?”
见我这么说,张小凡也不好再轰唐灵清了。
“唉我去,那东西活了,差点没干死我!”他激动地说,“等我醒了,我艹,全他妈是血呀,差点没吓死我……”
唐灵清一皱眉,“什么?”
张小凡看她一眼,“我说不让你听,你非听!听听就算了,别问!别查!”
“我……”唐灵清无语了。
“好了,别打岔”,我盯着张小凡,“那你就从头到尾的慢慢的讲一边吧。”
张小凡“沧桑”的脸上,满是愁容,说道:“话说那是两个多月前,我一哥们儿给我领了一个客人,是个老头子,穿的那叫一个寒酸,跟个民工似的,他带着一串禁步...”
“禁步你们知道吧?”张小凡比划着:“就是古代的那种挂在腰上的首饰。”
......
ps:禁步,古代的一种饰品。将各种不同形状玉佩,以彩线穿组合成一串系在腰间,最初用于压住裙摆。佩戴行步之时,发出的声音缓急有度,轻重得当。如果节奏杂乱,会被认为是失礼,古人对此是十分注重的。
......
我和唐灵清对视了一眼,说道:“我们当然知道,你自己说下去就行。”
“哦,不好意思啊”张小凡赶紧道歉,而后继续说道:“我接着说那禁步,太漂亮了,而且还有一股莫名的香味,关键这宝贝看着真稀罕哪!老头不识货,被我三十万就给收了!还有啊,这东西太仙气儿了,我这段日子,天天睡觉都抱着它!您猜我发现什么了?”
“仙女呗。”我看了看他的下面,坏笑道:“每天晚上都做春梦,而且梦到的都是同一个美女,身材很好,就是看不清脸,对吧?”
他对着我比划了一个大拇指:“不错,你真的厉害,为什么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微微一笑,没有任何的解释。
“那玩意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吧?”唐灵清看着我,问道。
这丫头,现在似乎慢慢开始相信我了啊,可我还什么没做啊。
“你以为那东西,真的是仙女?”我问道。
“呸!要是仙女,我能这样么?”他无辜的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她到底是什么?”张小凡紧张的问到:“今天她忽然像抽风了一样。”
这便是不听我的话的后果啊。
“是什么,我不能说”,我看着他,“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那物件上,至少有几十条人命了。”
张小凡吃了一惊,惊恐道:“几十条人命……哎呦我去......我这下面,我不是....”
“淡定!”我压了压声音,说道:“这不是还没有任何的事情么?”
张小凡无奈的看了看地上的血迹,感觉更加恐怖了,打着摆子,说道:“这还没有任何的问题么?出血了啊,大哥。”
“你现在已经和她发声了多次的关系了,现在的事情已经不能用武力去解决了。”我淡淡的说道。
他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啊哥,既然你能看出来我的问题,那你一定可以解决的吧?帮我收了她成不?”
我想了想刚刚见到的那个“女鬼”连忙摇头:“我可能打不过她。”
张小凡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但是我师父肯定打得过。”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的神情重新的亮堂起来:“那你叫你师父过来啊。”
“我和师父失联已经好多年了。”
......
他放弃挣扎了,眼神毫无焦距的盯着下面的血迹,说道:“感情我就是凉了呗?”
“那也没有啊,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他的神情重新变的精亮起来:“唉我去,哥你早说啊,这弄的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件事情解决也非常的简单。”我翘着二郎腿:“你直接把她卖掉就行了,哪怕是送人,亏钱,也得卖掉。”
“只要能把他转手,就可以解决?”他不确定的问到。
这么一说似乎还是非常简单的啊,张小凡如此的想到。
“对,只要能顺利的出手,就没事”,我顿了顿,提醒他,“但是你务必记住,这件事必须藏在心里,决不能当着那玩意说出来,如果再梦见那仙女,也不能说。”
“那不会,您放心,我嘴严着呢”他没羞没臊的说道:“醒着的时候我从不乱说话,做梦的时候不敢说能管得住,不过我每次梦见她,都是跟她办那事,完事了也就醒了,也顾不上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