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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明天就是最后一场比试了,叶尚躺在床上目不交睫地想着心事。今天下午的比试实在是有意思,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把柳瑾萱杀人的案子拿出来让众人评判,又有事先免过罪的御王坐镇,众人顺着上意算是公允了柳瑾萱无罪一事,如此一来再不会有人说闲话了,就算有,到时也可说毕竟都是大家承认的事,真是妙招啊,和“恃君揽”里所说的“是非事,当引以众议赌悠悠之口”一事简直是异曲同工。唉,师傅年纪轻轻却因操劳过度离世,我却没听他的话把这“恃君揽”里的读心术已经拿来用了。希望师傅不要怪罪于我吧,我对魏南征这个人的兴趣实在是有点大,好像比柳瑾萱更想了解,这个人身上完全不同的两种气质和他曾经的故事,都挺有意思的。看来他确实是十分喜欢这柳姑娘,要娶他,要不?反正我对这柳瑾萱也不是特别有意思,不如让与他?不行,凭什么本来我倒无所谓,这小子竟然为了柳瑾萱欺骗我,我还就不能让你得逞。再者魏南征你看起来样样比我叶尚厉害点,身手高强,就连象戏也是压我一头,可是偏偏柳小姐中意我不中意你,你气不气?我明天倒要好好看看,我赢了以后,你是个什么脸色。
不过这柳瑾萱到底不像个官家小姐,怎么跟市井之徒一样,小姑娘家家的怎么会有“得春散”这种东西?难道她不像长的那样纯洁,骨子竟然是个?还真有可能,看她老爱偷听的样子,想是也干不了不少坏事。算了,爷爷跟师傅都教导我不要恶意揣测于人,她要真是这样的人,我一走了之罢了。唉,从小父亲虽然疼我,但是从来不愿意说教于我,柳珩大哥又与我父亲年纪相差无几,那天我听他说话真的有种长兄如父的感觉。也不知道明天比什么?话说爷爷说我前几日怪病又犯了,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感觉我脑子里有另外一人,说不上什么时候他就要跳出来敲打我一番。
叶尚想着想着终于困了睡了过去。
【十二】
第四场比试开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白日里叶尚在金城随意溜达了溜达,这会跟着柳瑾萱的丫鬟朝比试地点走去。
“怎么就我一人?”
那丫鬟边走边答:“回叶公子,这场比试是一个一个来。”
不一会叶尚就发现丫鬟带自己去的地方正是柳瑾萱的居所。想到自己第一次来这里被柳瑾萱发现的事,叶尚不由得笑了笑自己,当时自己也是没有主见,才受了魏南征的蛊惑。
进了内院叶尚发现与之前周遭布置与之前并无两样,难道不是在这里比试?果然那丫鬟也不停步,还往里走,竟然走进了厅堂,丫鬟说道:“叶公子在此稍候,一会另有人请你过去。”说完便退了出去。
叶尚四下张望了下,看来这柳小姐确实深得上柱国宠爱,一个人占了个独院不说,这厅堂内布置也如此不凡。叶尚正要看案几上放的何书,从西侧厢房里走出来另一丫鬟,样貌竟与柳瑾萱有几分相似,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叶公子久等了,请随我来。”说着就要带叶尚进入厢房内。叶尚进入厢房内一看,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这儿应该就是柳瑾萱的闺房了,难道在这比试吗?怎地不见柳瑾萱?
丫鬟带叶尚进屋后,就悄悄合上了房门,“叶公子请随便坐。”叶尚虽然不解何意,但也没当回事,就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那丫鬟也不说话,叶尚只当已经开始了比试,心里便盘算这第四场比试既然是比“御”,那应该是比试驾车驭马之术,不过在此比试的话,那应该就是比耐性了。
想了一会叶尚竟然觉得口干舌燥,面色潮红,肚子下一股邪火不住地冲脑门,心里不禁惊道这是如何一回事,再看一眼那丫鬟,恍惚之下竟然觉得她腰身摇曳,在盼着自己过去。那丫鬟此时也是面色潮红,看见叶尚也是这般光景,竟然不退不让,缓缓朝叶尚走来。叶尚看见丫鬟过来,更是按捺不住那股邪火,只觉得这女子肤白貌美,走过来风姿款款,下衣裙摆简直要勾着自己过去一样,叶尚真恨不得把她搂在怀中好好把玩。
丫鬟来到叶尚身旁,叶尚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这丫鬟偏偏还当着叶尚的面脱起了衣服!叶尚看这轻解罗裳的丫鬟,竟然跟柳瑾萱一模一样了。叶尚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为什么会心性失控,自己前面问到的香味,八成就是焚烧了的“得春散”!这正是最后一场比试的内容!
叶尚知道了怎么回事,自然不想如此不堪地落败,他连忙收束心神,只是那丫鬟的衣裳已经脱得差不多干净,身上只剩下一件薄纱,叶尚又从未见过女子这般赤裸的身体,哪里控制得了自己?叶尚当时就想上手,又咬住嘴唇强行忍住,可那丫鬟也被“得春散”的香味弄得意乱情迷,上来就搂住叶尚,在叶尚耳边喘着气。叶尚想起那日上柱国念的咒语,自己要是记下来就好了,现在依稀只记得什么“得悟道者,常清静矣”,叶尚口忙不住念叨,其实神思已乱。
这时那丫鬟已忍耐不住,一手把身体发软的叶尚按到在床上,伸手摸了起来。叶尚这会着实忍耐不住,一个翻身将她压住,不承想床底下却突然腾得钻出来一人。
正是脸色潮红的柳瑾萱。
叶尚登时清醒不少,想起了《尚义经》,连忙起来一旁无心朝天坐好,闭眼心中默诵:“静坐严姿,松神畅心,身正头正,膝屈手屈。掌合丹田,气予九新,心与经印,始诵我经。上药三品,神与气精,恍恍惚惚,杳杳冥冥……”立时觉得身体凉了不少,不再燥热难受。一遍诵持完叶尚睁眼一看,惊得跳了起来,原来柳瑾萱和丫鬟早就脱没了衣服,盘在叶尚身上缠绵。这可如何是好,自己是没事了,可她俩这样子自己还是迟早有事。叶尚情急之下先一拳把还要爬自己身上来的丫鬟打晕,然后左腿把柳瑾萱瞪开,跳下床找冷水,毕竟把柳瑾萱真打晕了可就说不清楚了啊。
叶尚终于在屋内找到水缸,不管后果如何,双手环抱起来,竟然觉得自己比平时力气大了不少,掂起来直接朝爬来的柳瑾萱身上泼去。
这一缸水下去,柳瑾萱还是晕了过去,叶尚不敢多看,背过身坐在地上大喘气。过了一小会,柳瑾萱醒了过来,一看前面坐着个男人身影,自己又没穿衣服,尖叫起来。叶尚急忙转身拿手捂住她的嘴,狠狠说道:“叫什么!还不都是你自己做的孽!”
柳瑾萱愣了,这才想起自己前面安排之事。叶尚看柳瑾萱缓过来了,松手说道:“你再叫真把人喊来了,我看你脸皮往哪放!”柳瑾萱闻言含羞低了头,一低头才想起来自己浑身湿漉漉又没穿衣服,又叫道:“你出去,你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