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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菲沉着地说道:“拍卖会的事情,我对这次拍卖会,可是有好些问题。”一字一句说着,甚至还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没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见面?”叶瑾年倒是爽朗地答应了。
叶瑾年匆匆赶到附近的咖啡厅,没想到余菲已经坐在里面等着了,面前不过摆了一杯白水。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他举手示意服务员过来,“你好,我要一杯摩卡。你要喝点什么吗?这里的星冰乐蛮受女孩子欢迎的。”叶瑾年对余菲说道。
余菲冷眼看着他:“不用了,我问完就走。”
服务员站在一旁,只觉得空气一下都凝固起来,她看了看叶瑾年。
叶瑾年楞了一下,对着服务员笑着说:“那就先这样吧。”
待到人离开了,叶瑾年才开口问道:“怎么了?看你好像对我有些意见,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余菲嗤笑一声:“我对你有意见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倒想问问你,这次拍卖会的事情,余洁儿的作品,为什么是压轴!”
叶瑾年早知道余菲会知道这件事,只是没想到余菲知道的这么快,拍卖会的作品刚发布出来,她就已经找到他了。
“是,余洁儿的作品还不够格做压轴,不是作品不好,她资历太浅了,确实是我安排的。”叶瑾年坦率地承认了。
“我不是在问你这个,我是说,所谓余洁儿的作品,怎么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余菲握着玻璃杯的手太过用力,杯中的水震荡着。
“你应该知道,余洁儿已经失踪了,难道你们最近有见过面吗?”她眯着眼睛打量着对面的叶瑾年,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蛛丝马迹。
谁知道叶瑾年也不躲避,迎着她的目光说道:“对,她确实是失踪了,她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只是这件作品被拿出来拍卖,也是我的意思。”
“她失踪了,你怎么敢动她的作品,还拿出来拍卖?”余菲问道。
“本来按照计划,这场拍卖会她确实要出席,而且还要参与拍卖,这些都是她失踪之前就安排好的。”叶瑾年低声说道。
叶瑾年看上去确实不知情的样子,余洁儿的失踪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余菲脑中不停地思考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余菲步步紧逼,紧接着问道:“这件作品,你又是从哪里得到的?”
叶瑾年并没有打算隐瞒她,在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就做好了准备,也打算将一切都同余菲交代。
“是余洁儿的母亲给我的,说是余洁儿失踪前的最后一个设计,她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句,如果我能够将这件作品发挥到最大的用处,那也不枉余洁儿的心血。”
余洁儿的心血?余菲倍感可笑,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她也不想再同叶瑾年交谈下去,拿着包包起身:“我明白了,谢谢你今天的配合,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一等!余小姐把我当做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也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叶瑾年紧跟着站起身来,只是面色严肃,他紧紧盯着余菲停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