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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拥被坐了起来,耳朵根子发烧。
“奇怪,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她挠着后脑勺,眼望着窗外,很是苦恼地自问自答。
“老大住在重症病房,她是不可能说我坏话的……”
“桃子倒有可能,但最近一段时间,与她没什么过节,好像说我的坏话,也说不过去呀。”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寝室老四……”
她一一排除,还真让她懵对了一回。
可她没有证据,而且还鞭长莫及,她只得放弃猜测,又一咕噜,滑进了被子里,继续睡她娘的大觉最实惠。
还是回到268床的重症病房里。
荒泽孤雁、郎乐乐和兔纸,三人面面相覻,大大的问号在三人的眼里,不约而同的冒了出来。
“怎么办?”郎乐乐被老乡吓唬惯了,再不敢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了。
“找……”荒泽孤雁从来就是这样,干净利落,说话简洁,高效。
“哦。”郎乐乐答应着,脚不停留,眼睛更不休息,
三人往三个不同的方向,但小小病房,也就巴掌大的地方,一眼就望得到头。
只是,可是,好像,除了卫生间的房门之外,拐角的墙壁上也开着一个门,那会是什么呢?
郎乐乐好奇心起,走过去,试图推开,推不动。
试图拉开,也拉不了。
“这门,是画的么?”她回头,荒泽孤雁和兔纸都跟过来了,兔纸试着一推一拉的,与郎乐乐同样的结果。
“让我来吧。”荒泽孤雁又才一张嘴,那二位立马闪过一旁,给他留下最佳的vip位置,让他再显身后。
荒泽孤雁在一推一拉,确定门被锁死之后,他又如法炮制,用兔纸的葵花牌小发夹,橇开了门。
真给力呀,一招鲜,吃遍天。
郎乐乐佩服得没办法,人来疯又犯了。
捉住对方的手,泛着桃花眼,红心闪闪亮,白痴地问道:“帅哥,哪里学的,好手艺……”
“滚一边去。”荒泽孤雁打掉了她的咸猪手,将门给推开了一丝缝,他伸进脑袋,再确定下里面到底是什么状况。
可郎乐乐在身后不停地骚扰他。
“帅哥,也教教我和兔纸妹妹,好不好?”她扯着他的衣服,恳求道。
“乐乐姐,别打扰孤雁大哥工作。”兔纸在旁边好意提醒。
“哦,也对哦,嘘……”郎乐乐自觉地闭紧了嘴巴,再往后嘘了一声,才发觉,自己是末尾来着,要嘘的原来是自己。
又跟着荒泽孤雁进到了另一个房间。
哇,郎乐乐愣住了。
为什么呢?
因为这不是房间,是走廊呀,而且还是她们来时的走廊。
搞半天,又出了重症病房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从前门进,从前门出,还浪费了荒泽孤雁的技艺和精力,还有时间。
“怎么办?”郎乐乐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她知道害得荒泽孤雁又当了一回橇门贼,这是她的过错,慌乱道歉:“对不起,又让你当了一回贼。”
“闭嘴。”荒泽孤雁横眉冷对,又挥动拳头,作凶神恶魔状。
“哦。”郎乐乐自觉地跑最后位置站着,静待前面二位的行动。
荒泽孤雁好憋屈。
在学生们面前起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带头作用,如果引起连锁反映,令她们产生犯罪的念头,那绝对是自己的过错。
但当时事态紧急,没往深里想,而现在事后也没法纠正了。
不,没法纠正,但可教育的,对不对?
精通心理学的荒泽孤雁准备长篇大论一番,要将二位女同学头脑里,关于橇门入室,实施抢劫等犯罪行为,扼杀在萌牙状态时……
“呀,不好,校长大大,来人了……”
站在最后面的郎乐乐,突然惊讶地出声叫道。
“什么?”荒泽孤雁和兔纸两人,随着她的目光,和手指的方向,而看向了走廊的尽头处……
那里,灯光幽暗,有人影从灯光处走了出来。
先是一个,然后是两个,再然后是三个、四个……
步伐整齐划一,就像在操场上练习正步走,不对,是像广场上升国旗的旗手,手握红旗,挺直腰板,向着地平线上的一轮红日,铿锵有力地走着,走着,光线将他们的影子拉得直,而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