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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光是根极细的针,银针入体后那原本还在自得的箭手便忽然直挺挺从屋顶上倒了下来。
下落后那人衣服勾住屋檐被倒挂在空中挣扎颤抖起来,很快就没了动静。
夜魍用剑拨开他蒙面的黑布,发现此人竟口吐白沫七窍流血而亡。
锦绣提醒:“别碰他,毒死的。”
他僵着脖子转头看向锦绣,仿佛第一天认识她。
“夜魍听令。”
夜魍抱拳:“属下在!”
锦绣的声音冷到掉渣:“这些刺客,一个都不能跑。”
芍药艰难的张口,嘴边溢出的血迹已经泛了黑:“良娣,您别去普恩寺好不好?”
“都什么时候了,”锦绣蹙眉,“你还惦记这个?”
芍药紧紧握着她的手:“算奴婢求您了,您别去好不好?那里的人比这多的多,就算夜魍大人也护不住您的!”
“他,他这次是志在必得啊……”
原以为只要自己咬定殿下最宠爱的人是太子妃,他就会放过良娣,却忘了他从来都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性子!
锦绣木着脸,视线越过她肩头落在那箭伤处。
芍药往后缩了缩身子:“良娣别碰。”
血的颜色不对,箭上有毒。
芍药抬头满含祈求地看着锦绣:“奴婢自知对不起您,不敢求您原谅,只求在奴婢临死前,您再信奴婢最后一次,别去,好不好?”
她视线逐渐模糊,脑中闪过许多过往。
又口齿不清道:“往后,别让人知道太子殿下那么疼爱您了,奴婢都差点瞒不下去……”
锦绣伸手从袖子里掏出样东西:“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