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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张杨和李宰荣口中说出来的江湖黑话。
两个女翻译都呆住了。
只能机械的翻译着。
正说着话的时候。
李宰荣挠了挠头，看了看自己的漂亮女秘书，然后低沉的说道：“你先离开一下。”
女秘书赶忙站起身离开了。
接着李宰荣又看了看秦月，小声问道：“她可靠吗？”
秦月一阵无语。
她不知道该怎么翻译的时候。
张杨却认真的说道：“yes。”
李宰荣神情便纠结了起来。
放下了手中的冰镇啤酒。
李宰荣轻声说道：“他们不会允许你建芯片工厂，就算是建好了，也没什么用。”
向前凑了一些。
李宰荣说道：“因为我的厂房里购买的每一部机台都有编号，有无法破解的密码锁，甚至可以远程控制。”
“就算你想把机台弄来，搞逆向破解也是不可能的，你一动机台别人就知道了。”
张杨淡淡的应了一声：“我知道。”
此刻李宰荣眼睛亮闪闪的，泄露了天机：“这涉及到严密的技术封锁，我们只是代工，而你们......”
“你们只能做整条半导体芯片产业链里最低端的部分，也就是最后的组合包装。”
“因为你们的劳动力十分廉价。”
整个小酒馆里安静了下来。
静谧无声。
张杨沉默了。
郑义一言不发。
秦月吃惊的捂住了嘴巴。
这时。
张杨却抬起头，轻声说道：“可以想办法绕过封锁，整个世界上能制作机台的可不止一家。”
“除了米国技术，还有日本......”
李宰荣想了想，恍然说道：“Nikon？”
张杨点点头，轻声说道：“所以我打算偷偷让人买几台Nikon的机台回来，做拆解，升级改造。”
李宰荣想了想，便小声说道：“这倒是个办法，不过这件事很难做到，还需要花很多钱，需要很多人才。”
张杨点点头，不说话了。
李宰荣也沉默了。
良久。
酒桌上才响起了张杨清幽的声音。
“事在人为。”
李宰荣拿起一杯冰镇啤酒，默默的喝了起来。
郑义点上了一根烟。
秦月默默的低下了头。
晚上十一点。
三里屯。
不出预料的是，两个酒量很差的人各自被搀扶了出来。
李宰荣被一个保镖架着走，一只手还搂着漂亮的女秘书，张杨被郑义搀扶着走。
偏偏两个人还在隔空喊话。
比划着什么。
“五，十五，二十！”
“剪刀，石头，布！”
吆喝声中。
两个人各自被塞进了车里。
顶配捷豹发动了起来。
开车的郑义回过头，向着秦月叮嘱了一声：“你看着他点呀，别让他摔着......”
秦月赶忙答应了一声，看着瘫坐在后座上的张杨，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次进步了，三瓶半才倒下。”
捷豹缓缓离开了停车位。
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徐徐前行。
秦月一边扶着张杨，一边看向了窗外时尚的男男女女，明亮的眼中不由自主的闪烁起了一丝光亮。
午夜。
十二点。
家中。
秦月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张杨在被郑义架着走进了客厅。
可是几个人一抬头，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田纪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