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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羊的包间里。
张杨一边殷勤的伺候着两位姑奶奶，脸上同时浮现出殷勤的笑容：“二位劳苦功高，辛苦辛苦。”
“你们就是我的小祖宗！”
张杨用最谄媚的态度，说着最肉麻的话：“吃呀……蟹棒要不要也来一点？”
“这个好，吃这个。”
看着男朋友兼老板脸上的谄媚神色，张薇薇开心的娇笑了起来，陈静也笑的耸动着肩膀。
张杨假装什么也没看到，一个劲的劝着饭：“吃，吃，凉了就没味道了。”
欢声笑语中。
张杨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陈静那张明艳俏脸上开心的笑容，还有搁在桌子上的手机。
手机处于关机状态，还关了一整天，陈静用了这样一种直截了当的方式，回应着张杨最大的担忧。
她谁的电话也不接，将漫天挥舞的支票本挡在了门外。
给两位姑奶奶盛满了菜。
坐下来。
张杨也沾了点酱料，将一口美味的嫩羊肉吃了下去，心中略略松了口气，看起来这一票他又赌赢了。
真心或许会换来绝情，可也有概率换来一个知己，这可不仅仅是对人性弱点的利用。
于是三个人一边吃，一边闲聊了起来。
陈静一边吃着羊肉，一边轻声说道：“三天卖了两千多万，可是甘凉茶的成本绝对不超过两块，咱们店里零售卖五块钱，批发四块多，又没有销售渠道的层层瓜分，这……”
算清了这笔账，陈静觉得这个利润已经有点离谱了，这毛利率已经超过了百分之六十！
这么恐怖的利润率，让工商管理专业出身的陈静吃惊的吐了吐舌头，忽然觉得这赚钱的速度可能比炒股还快。
就离谱！
张杨微微一笑：“怎么，嫌钱多了咬手？”
陈静嗔怪的说道：“当然不是呀！”
谁会和钱过不去呐。
“别看不起实体。”
张杨放下了筷子，开始给她灌输超越时代的商业理念：“产业资本是不干净，资本就没有干净的。”
“可是钱又没有罪，杀人犯有罪，刀有罪嘛？”
陈静思索着，点了点头，然后俏皮的说道：“明白了，多谢张总的提携和谆谆教诲。”
“知道就好！”
张杨满意的说道：“跟我混，学本事，将来就算你离开了公司，想要自立门户了，那也是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