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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也来蹲盛康制造的消息，你那边多少钱一条？”
男人神神秘秘地勾着裴时堰的脖子，压低了声音询问，这句话直接点名了他的职业。
原来是狗仔，不过听这意思外面买消息的人倒是不少。
裴时堰决定将错就错，他语意含糊地开口：“差不多就平时那个价呗，不过我没什么收获，你呢？”
狗仔一听裴时堰的声音，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裴时堰以为自己露馅了。
却不想对方双眼带笑地调侃道：“哥们声音可以啊，怎么不去做男模什么的，看你身高也够，再不济上酒吧做营销也不错啊。都这会儿了还平时价？你这是拉低市场价啊！”
所有的行业其实都是抵制低价竞争的，裴时堰深谙这个道理，他故作尴尬地咳了咳。
“我刚入行，不是很懂行里的均价，而且手头的客源少，哥要不你带带我，我们三七开。”
裴时堰装萌新装的是有模有样，他主要就是想看看哪些人在背后对宁盈盈的事业图谋不轨。
“多少？三七开？你小子有没有商业头脑还是家里不差钱？”
狗仔嘴角微微一抽，看裴时堰的眼神好似看二傻子一般。
“我家不差钱，这个行业纯属个人爱好，就喜欢吃瓜。”裴时堰回答的脸不红心不跳。
确实不排除有些人就是闲的有些奇葩的爱好，狗仔信了。
捡了裴时堰等于捡了一个便宜的下线，三七开，他简直不要太赚。
两个人统一了战线后很快就进行了信息共享，简单给宁家二老偷拍了两张照片后，狗仔就准备交差了。
“哥，你这也不是宁盈盈本人的照片啊，这么交差雇主买账吗？”
裴时堰小白地凑过去询问，实则眼睛不动声色地看了看狗仔的手机。
只可惜狗仔做事挺专业，每个客户都备注了交接日期和金钱数量，看不到原本的用户名。
“思路要打开，这个问题问的不就狭隘了吗，顾客要的虽然不是这个，但是你可以给她分析，给她编，对不是？”
狗仔见裴时堰凑过来，大方地分享了起了自己的经验之谈。
宁家二老和宁盈盈息息相关，哭的那么惨烈，想来宁盈盈的情况还是比较危急的……
只不过这一套说法并不是所有的买家都乐意买单，所以对于一些死板和要求高的来说，这比单子是交接不了的。
但是正所谓薄利多销，一条消息完全可以卖给多个客户群体，只要脑精灵活总不会是亏本生意。
“行了，今天就教到这里吧，我还得蹲下一个单子，裴氏集团那边的消息可不是那么好搞的，我就不带你了，微信保持联系！”
狗仔教导了良久，看裴时堰的态度一直很恭敬，心里对这个刚发展的下线更满意了。
他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裴时堰的肩膀叮嘱了两句好好干，自己则又去拉活了。
裴时堰抿了抿唇，还是没有告诉他，他想要的消息其实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整理消化好刚才的思绪之后，裴时堰回到了车里，他准备开车去一趟盛康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