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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二者兼有之？
“沈篱不懂事，打扰夫人了。”霍斯域说着，言语客气而疏离，脸上表情十分冷漠。
这根本就不是道歉，而是在兴师问罪。
沈篱顿时怔住了，下意识的想为容华辩解几句。
不管霍斯域与容华母子俩有什么恩怨，她能感觉到容华对霍斯域是没有丝毫恶意的，而且是真心意实的关心他。
霍斯域为什么要这么对容华？
“我一个人太寂寞了，所以邀请沈小姐过来陪我说说话。”容华淡淡说着，原本的欣喜一扫而空，只剩下寂寞与悲伤。
尤其是她此时脸上的表情，比直接哭泣出来，还显得让人悲伤。
霍斯域却完全不为所动，只是道：“要是夫人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带着沈篱告辞了。”
容华紧紧抿着唇，好像在压制着心中的痛苦一般，却是道：“不要责怪沈篱，是我叫她来的，她是不好推托掉。她很懂事的，不想给你惹麻烦。”
沈篱不禁看向她，容华这是她辩解。
也就是说，霍斯域也在生她的气，气她私自过来，所以容华才替她辩解。
霍斯域却好像没完全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道：“告辞。”
然后拉起沈篱就往外走。
“夫人，我先告……”沈篱急匆匆说着，都不知道该用什么神情看着容华。
伤心同情，或者还是别的……
只是她的话刚出口，沈篱就觉得霍斯域拉着她的手腕紧了一下，以至于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这样顿住了。
容华却是朝她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悲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