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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的使者也到了云锦,凤久的身体越是越不好,他是万万不能让凤久而去的,便让陈相宇拖了下来。
最近的后宫很是不平静,他觉得腻烦,而且更又是诸多的事等着处理。江国舅越来越逼得紧,隐隐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不能再等了,他得一一地收棋了。
或者不能迟一步,也不有早一步,不然的话棋亏一着,满盘皆输。
头痛得紧,他伸手揉了揉,然后端起床上的茶要喝,却忽然发现桌上有一点点的水滴。
他喝茶一向很是小心这些细节的,就怕生杯盖上的茶雾滴下来糊了白纸上的黑字。
也不可能是钱公公,他处事一向小心得紧。
看着那点点不显眼的茶滴,多疑的心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钱公公。”
“奴才在。”
他招招手让钱公公过来,指着桌上的茶渍:“这是怎么回事?”
钱公公的神色一凛:“奴才去问问,是否有人进来过?茶是奴才奉上来的,只是奴才一向小心,怕是弄湿了桌面,每每放折子在桌上,也都小心先看一遍。”
“朕就是知你小心,这事才觉得怪异。”
钱公公便马上出问那守门的,回来的时候神色有些灰黑:“皇上,门外的侍卫说不曾有任何人进出这里。”
罢了么?就是这么小的事,他现在忙得都要头痛了,可是为什么偏偏会有这么一滴茶水落在桌上呢?
不是他,不是钱公公,那又是谁?
钱公公小心地揭开了茶杯,将那杯盖放在一边的巾子上,里面的茶色澄清,浓浓的茶香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