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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昨天,她很不甘心地打电话骚扰另一个人去了。她怕曲哲不接,还专门用公用电话打过去。
曲哲接了,听到她的声音很冷淡。
无论她怎么哭,怎么哀求他出来再见一面,他都是冷冷的腔调,没有一丝热度。并且,他不出来见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正在筹备婚礼,他要和乔桥结婚了。
尤贝宁万念俱灰,便发生了今早上那一幕。她不好过,也不让乔桥好过。就是这样的想法,搞掉一个乔桥,可以令曲家两兄弟都痛苦。多划算……
她眼睁睁看着魔鬼一样的曲赞出了房门,又看着家里人一拥而上。
他们问的第一个问题,不是你好些了没有?而是你什么时候离的婚?
她更加意兴阑珊,闭上眼睛装聋作哑,拒不回答任何问题。
直到她母亲说:贝贝啊,你怎么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警察刚才找我们了解情况,我们简直一无所知……
尤贝宁这才想起警察这档子事,蓦的睁开眼,沙沙地吼:“找律师!快给我找律师!快!我不要坐牢,不要……”她说话很用劲,每说一句,就扯痛了面部肌肉:“我不要坐牢,我要去整容,我要整容……妈,你给我钱整容……”
钱?尤家人全傻眼了。倒不是他们不肯拿钱救人,而是真的没钱了。
哥哥尤贝勇的儿子到了读书年龄,为了离学校近,省去择校费,一家人便凑钱在一所钟意的小学旁边买了套房子。连尤家老两口的棺材本都拿出来了,就这还指着妹妹能贴补点钱来装修装修才能入住,哪还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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