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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华熙宁接到电话,把茫然且闷闷不乐的秦榆接回家去了。他对奶奶撒谎,说弟弟累了一天,身体抗不住,就回了医院。
华老太太倒没什么,只是凌曼弯弯绕地问一句:“是吗?”令得华熙宁在那略带些审视的目光中,差点崩溃。
他觉得很无力,感觉这场戏很快就要穿帮。但折腾了三年多,总得硬着头皮撑下去。
他是想撑下去,可人家秦榆没什么撑不撑的概念。他就知道一点,医院很陌生,华家很陌生,唯独桑离家最熟悉。
凌晨两点半,他睡不着觉,起床穿上衣服,闪身出了门。他的动作还有些生硬,躺了几年躺僵了。但他的速度比之一般人,还是算得上敏捷。
他跑出去老远,站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身上没有钱,并且还不知道桑离的房子在什么地方。
司机回头瞅一眼,见他白白净净,弱不禁风,没好气地奚落他:“从医院跑出来的?”
这绝对是句带侮辱性的问话,意思是:你脑子有病?
不过,秦榆很佩服人家:“你怎么知道?你认识我?”
那司机像瞅个怪物似的瞅他:“大晚上的,我遇得倒你哟!”这句话在当地来讲,意思是:我怎么遇上你这种人了?
秦榆却真的以为人家认识他,还茫然地申明:“可是我不记得你了。”
司机跟他扯不清楚,赶他下车,才发现这家伙穿得相当体面。他开都开出去一截了,又倒退回来:“你想想,要上哪儿?我载你一程。”
“我不知道!我要找桑离。”秦榆满眼的迷茫,不知何去何从。
鬼知道桑离是谁啊?他要说“黑跑跑”,也许这八卦的司机当年还有点印象。司机真没辙了:“在哪个方向,你总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