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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抽象的病叫眼红病,看见别人的什么,都觉得好,很明显,兔子就属于此类病例。它其实不是真的缺衣服之类的,对它没用。只是喜欢了去抢。
被果断拒绝。
眼睛更红。
再也不像刚才那般温和,直接朝着苏瑾扑过去。那些虎狼什么的,朝着苏瑾扑,是想把她给撕开吃肉。而兔子扑向她,是打算一屁股把她给压扁!
就在它即将碰到苏瑾的时候。
她轻轻闪开。
同时,兔子放出一个屁,立刻臭烘烘的,苏瑾赶紧捂着鼻子。
兔子完全不知道它的屁对别人造成多大的嗅觉摧残,接着扑向苏瑾,尝试着把她给压成肉饼,苏瑾再次躲开,意外的,又闻到一个臭屁。
苏瑾,“…”
到底是什么身体构造!
扑一次。
放一个屁。
你的本事,不是以占有绝对优势的庞大身体压死人,而是臭死人,对么!
兔子百折不挠,一直扑苏瑾,一直尝试着把她压在屁股下,结果人没扑到,变成了污染源。空气中到处弥散着一股刺鼻的臭味,臭气熏天。
它但凡扑。
就放屁。
在这件事情,从未例外,几乎可以用孜孜不倦来形容。
扑着扑着就停下来,睁着一双红眼看云破天,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你也得叫我老公,这种简单别致的称呼,有助于促进深情厚谊。”
苏瑾一怔。
随即。
瞪着云破天:“你敢叫我就休夫!”
“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