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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李素晴和顾墨笙吃的早饭，就去前院李大根。
昨天可是商量好要一起去看马的，也不知道周桂花同不同意他跟着一起去。
灰蒙蒙的天空透露出寒冷，踩着咯吱响的冰霜，李素晴路过前院的厨房，就看见王杜鹃坐在板凳上剁猪草。
那张胖胖的脸，依旧苍白的可怕，本来还在麻木的剁着猪草的她，听见动静转头看向李素晴。
眼神着有着李素晴看不懂的情绪，好像有着羡慕，后悔，认命。
李素晴一时之间看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抬脚继续要走。
厨房里面就传出虚弱的声音：“你是对的，如果我也可以像你这样不管不顾的对抗老李家，我也不会落这个下场。”
小产的这段时间，李长进和周桂花对她的殴打，辱骂，以前平时和她关系亲热的齐知涵，看都没过来看她一眼。
不仅仅是她，前院的人除了何兰心，其他人都对她不闻不问。
让王杜鹃想清楚了很多事情，也真正的看清楚了他们的嘴脸。
恨只恨她自己，和她娘家不争气，如果她娘家人硬气一点，她也不会连逃出老李家的勇气都没有。
现在她才知道，李素晴做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可怜她活了半辈子，到现在才想清楚…
李素晴听到这样没头没尾的话，不知道王杜鹃是说她分家做的正确，还是反抗周桂花他们的霸权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