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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他老婆就更可疑了不是吗?根据面对的场合自由切换着情绪,有点厉害哦……”
丁伟光接到调查任务以后,今天早上便去了周川确诊肝癌晚期的医院。了解到周川确实是身患肝癌晚期,而且癌细胞已经扩散,已无法进行手术,需要转肿瘤内科,以化疗为主,同时加强营养的支持来维持整体的生存。
可是周川只住院化疗了两次,在没有得到医生许可的情况下,他老婆便将他从医院接走了,出院手续都没有办理。
从医院方得知,周川确诊后住院化疗总共支付了三万五千元左右的账单。而他的大病赔付保额则有十二万元。也就是说,他拒绝继续化疗出院后,保险赔付的钱还剩下八万多。
丁伟光不禁怀疑,这剩下的八万多他花了吗?还是进入了他老婆的口袋里。
关于他银行的流水,通话记录,以及网络冲浪的痕迹,丁伟光分别都找了相关的专业人士去帮他调查处理,目前还没有结果。
然后,今天下午,他就打电话联系了周川的老婆,说是有关周川死亡保险金赔付的问题想要跟她面谈,实则是想直接接触此次调查的重要核心当事人,通过询问她和周川的一些事观察一下她的反应。
还有就是,他也想从周川儿子的口中问出些相关线索。五岁多的小孩,应该多少具备了听懂问题回答问题的能力,不让他主动说,引导式地发问即可。
可丁伟光的如意算盘未能如愿,他打电话和周川老婆联系时,才知道周川老婆已经带着孩子暂时回外地娘家了。
“我琢磨着她不在海晏小区的家里,正好可以过来搜查下有没有什么线索。便骗她说这次的理赔还需要她提供之前她老公获得大病保额赔付的相关单据,最好今明两天内给我,不然核定流程又得往后顺延了。她娘家离B市不近,我知道她明天白天可赶不回来,也能猜到她不可能随身携带了周川的大病赔付保额的单据。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利用了她对周川寿险赔付款需求的迫切感……”
在丁伟光的预料内,周川老婆说自己明天赶不回去,单据放在家里了。她反复问了丁伟光几遍,确认是否必须要那份单据才能完成赔付流程,丁伟光继续欺骗她说是,她才对丁伟光说可以让他自己上门来取那份单据,单据就在书房的电脑桌抽屉里。小区是开放式小区,单元楼大门和自家的门都是密码锁,告诉他密码即可进入。
“我就是这样知道电子锁密码的。不过啊,要说我运气好还真不是吹的,我都没用着这密码。我过来时,正好有人从楼里出来夜跑,我就顺便进入了单元门。然后上楼到门口时,她家的门竟然是半掩着的忘关了。我以为屋里进贼了呢,紧张兮兮地进来,结果发现就是忘关门了,屋里一个人也没有。然后我在屋里四处溜达了一下,在周川自杀的阳台看了看,刚准备去书房,突然就听到屋外传来按密码锁的声音,然后我就连忙跑进书房躲了起来,你们就开门进屋了。”丁伟光讲完了我和郭昊天到这儿之前的经过,搓着手一脸期待地看着郭昊天,“郭警官,你需要买什么类型的保险呢?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下哦!”
又来了,我拍了拍额头。郭昊天算是被缠上了,谁让他承诺要买保险的。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老婆和儿子……”一直躲在书房门口的周川见我把注意力转向客厅以后,就没再搭理他,终于忍不住从书房走出来,担心着他老婆和孩子,想要问清楚我。
他伸手想要抓住我胳膊时,手直直穿过了我的胳膊。他惊呆了,又再试了几次,失败告终。
我听到他的声音转头看着他,发现他正满脸惊愕地看着我,遂笑着跟他说:“别试了,你碰不到我。”
“你……你是人是鬼……”他害怕地问。
“我是人,你才是鬼哦。你已经死了你不记得了吗?在阳台的晾衣杆上用床单上吊死的。”
“我已经……死了吗?”周川听到这个消息,倒不如刚才穿越我身体碰不到我时那般惊恐,只是有些难以置信。
“嗯。你离不开这个屋子吧?因为你就是在这个屋子里死的。你是九月五日凌晨死亡的,你能想起些什么吗?”我试图帮他回忆他的濒死记忆。
“我……没什么印象了。”周川回答。
我和周川的对话引得一旁的丁伟光和郭昊天的注意,丁伟光感觉我的行为十分诡异,像是在和空气说话般,他扯着郭昊天问:“诶,郭警官,她在跟谁说话呢?”
“我猜应该是周川的鬼魂吧,对吗?陶桃?”郭昊天问我。
“嗯,他出来了。”我回答。
丁伟光被我俩的对话吓着了,“你们说……说什么呢?周川的鬼魂……在这儿?你们能看见?”
“我看不见,她能看见。不过她可以让我们都看见,你要不要也见见周川啊?”郭昊天想吓吓丁伟光。
丁伟光虽有些胆怯,但也还是点点头,怕怕地问:“可……可以吗?好啊。”
郭昊天跟我比了个手势,我get到,对周川说:“周先生,请跟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