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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沉在元启的房内躲了两天,亏得敷药及时,眉上并未落下疤痕。
钱坤则是勤勤恳恳地扮演着段沉,每日陪着笑脸,嘴巴一阵阵地发酸。
这天,钱坤再次假借修炼之名,来到了元启的庭院。元启不在院内,钱坤便鬼鬼祟祟地潜进了屋子里面。
“段沉,我来看你啦。”他压低声音,生怕被外面的守卫听见。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段沉顶着钱坤的脸,探出脑袋东张西望:“没人尾随你吧?”
钱坤把门带上,走到茶几边上猛灌了一大口凉水:“你还别说,原来当先天灵基那么累啊。”
“可不是么,”段沉幸灾乐祸地抱着双臂,“你是不是刚从吴礼丰的魔爪里逃出来?”
听到这个名字,钱坤脸色白了几分:“别跟我提他,我现在听不了这三个字。”
段沉咧嘴笑道:“早就跟你说过,别去赴他的约。他那人就跟鼻涕一样,好容易从鼻子里擤出来了,手上却被搞得脏兮兮的。”
“呕,”钱坤翻了个白眼,“咱能用点正常的比喻吗?”
段沉挥挥手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难道你不觉得我的比喻很恰当么?”
“够了,”钱坤苦着脸道,“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聊鼻涕的。”
段沉闻言,这才聊起了正事:“好啦,你快跟我说说,爹娘打算什么时候走?”
钱坤深吸一口气,把脑海里的恶心画面清除干净:“我今天又旁敲侧击了一下,王爷夫人应该很快就走,毕竟瘟疫蔓延得太快,他们再不回去,城主一个人怕是应付不来。”
“应付不来是他的能力问题,”段沉枕着双手,满脸不情愿地道,“我爹也有好些日子没回前线了,他总不能指望段家只庇佑一座城池吧?”
“话是这么说,但瘟疫的来源尚未察明,所谓不安家何以平天下?王爷恐怕还得在城中逗留几日。”钱坤苦口婆心地道。
段沉轻笑一声,手肘捅了捅钱坤的腰眼:“不错嘛,这才跟老人们学了几天,大道理讲得一套一套的,我都快说不过你了。”
“去去去,”钱坤推开段沉的手,“我能有什么机会学习,每天都要如临大敌地见上王爷夫人一面,回头还要被吴礼丰围追堵截,连冥想的时间都挤不出来,我能学到个毛线。”
“哎呦委屈死你了。”段沉摸着钱坤的头,安慰道,“放心,等爹娘一回,你就和师父远走他乡,届时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天地之大,何处去不得,何处又不是一番风景呢?”
钱坤嫌弃地看着段沉:“少在那里给我画大饼,师父的心终归是在你身上的,我充其量不过是个替代品。”
“瞧你这话说的,”段沉板起脸来,“你是你,我是我,虽然咱俩关系好,但师父要不是看中了你的天赋,怎么会破例收你为徒?话说回来,你还从来没叫过我一声师兄呢!”
“想都别想。”钱坤吐了吐舌头,把脸转向另外一边。
段沉也不生气,大方地搂过钱坤:“你不想叫就不叫,我还能逼你不成?”
钱坤吡着牙道:“滚蛋,我才不吃你这套。”
段沉嘻皮笑脸地跳开,无奈地摇头说道:“没办法,还是你最了解我。”
两人打闹间,屋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真以为我布下了结界,就万无一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