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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的凝血功能似乎有些问题,即便伤口已经缝合,但血总是止不住,新生儿的情况也不好,待在母体内的时间太长导致缺氧,现在有呼吸困难的症状。
这意味着他们必须有一个人出去寻找药物,史蒂夫认为自己责无旁贷,但又担心卡特没办法一个人照顾好这么多人。
史蒂夫似乎是忘记了自己有超能力,但还保持着原本的战斗习惯,他用废旧的井盖给自己做了一面盾牌,手里有一把AK47,还有两把手枪,但子弹都不多了。
他清点好装备,准备出门,可又是一发炮弹,弄得地下室入口处烟尘弥漫,他隐隐约约听到哀嚎,很快又把一个伤者扶了下来。
这下不只是药品庇护所里的食物和水也不够了,史蒂夫只好冒着危险,顶着枪林弹雨进入城市当中,搜刮可能需要的物资。
三对伴侣都在梦境当中经历着各自的危难。
斯塔克和佩珀困守雪原小屋,除了要面对狼群,还有几乎一刻不停地获取取暖材料。
史蒂夫和卡特在战场中求生,为伤员寻找药物和物资,随时躲避危险的火炮袭击。
彼得和格温流落荒岛,除了要面对疾病的侵扰,还要寻找淡水和食物,抵御整夜的风暴侵袭。
他们几乎不记得自己过去的身份,也没有了超能力,甚至很多时候是在凭本能行动。
但他们依旧在相互依靠和支撑,默契的像是多年并肩作战的战友,不像是沦陷于危难之中,反而像抛弃了现实中的种种限制后,参加了一场只有对方的人生奇旅。
在无穷无尽的平行宇宙里,或许总有一个宇宙的他们正在经历这些,原始的自然环境就像一面镜子,总是能照出人类灵魂最质朴的模样,在卸去一身重担后,这完全属于彼此的时间是如此珍贵,已经宝贵到就连共度危难都成了一场难得的美梦。
一觉醒来,斯塔克神清气爽。
在起床的几秒钟内,他还能清晰地记得被狼咬伤的疼痛,佩珀担心的面容,也记得他们在壁炉旁分享狼肉时,自己的未婚妻温暖的微笑。
可随着时间流逝,梦境的记忆在飞快的消散,他很快就记不清自己梦到什么了。
其他几人的状况也差不多,他们只记得晚上经历了一个精彩的梦境,可具体内容却记不起来了,他们也都把这归结于没有喝酒早早上床睡觉,孩子也没有闹腾的缘故。
埃迪也醒了过来,但他可没有失去那些梦境的记忆,相反的,每一个画面都很清晰,埃迪还特意在脑海里把这些画面分门别类的储藏起来,思考着到时候该怎么剪辑。
这一夜的经历确实非常惊险,更重要的是,在没有了诸多现实因素的干涉,大家的记忆又都缺失的很严重的情况下,每个人的行动都显出一种专注和纯粹,这让他们在危难之中依靠彼此的行为看起来闪着更明亮的光。
埃迪迫不及待地想找席勒聊聊。
他飞快地起了床,洗漱好之后就冲到了楼下,席勒果然已经在做早餐了。
埃迪走过去之后朝楼上看了一眼,他知道很多人已经醒了,只是还躺在床上,于是他压低了声音说:“你确定他们不会记得吗?”
“当然,因为这不是什么超能力入侵,而只是一场梦。”席勒把新鲜的生菜放在案板上,然后说:“你应该也有这样的经历,那就是在起床的时候明明还记得梦到了什么,可没过多一会儿就完全忘记了。”
“是的。”埃迪回答道:“很多次都是这样,也有些时候能记住大概梦到了什么,可是记不清细节了,或是只能记住一段,另一段就忘了。”
“这是大脑的保护机制。”席勒解释道:“它在帮助你区分梦境与现实。”
“这还需要区分?”埃迪有些诧异地说。
“当然需要。”
“可是梦境和现实差别很大,梦境是很模糊的。”
“现实的记忆也总有一天会变得模糊。”席勒回头看了一眼埃迪说:“你还记得你6岁的时候的圣诞节吗?”
埃迪怔了一下,但还是说:“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妈妈给我买了个玩具,我们一家人围坐在桌边吃饭,我还在圣诞袜里找到了糖……”
然后他理解了席勒所说的意思,虽然现在的现实和现在的梦境进行比较,梦境是会比较模糊一些,但如果是过去的现实和梦境比较,那模糊的程度其实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