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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其实就是在委婉的暗示,几只手啊?在教学队伍里有席勒的情况下,还上赶着来写他的论文,嫌自己的觉太够睡了是吧?
布鲁斯正这么想着呢,他翻了翻聊天记录,发现还真有人讨论心理学课的作业,但令布鲁斯惊讶的是,席勒竟然没留多少作业。
由于现在刚开始开课,都还在讲最基础的定义,席勒的作业就是回去把心理学的基础定义背一下,第二天抽查。
布鲁斯可是清楚地记得,他大学的时候上基础心理学的第一节课作业是要写出最了解的一位心理学大师的生平和理论,甚至还要以自己的角度分析一下这位大师的理论。
他当初就不该写弗洛伊德的。
但是有一说一,弗洛伊德确实就是不了解心理学的普通人最熟悉的一个名字,再不就是巴普洛夫,当然也有对文学以及哲学比较感兴趣的了解黑格尔和荣格。
布鲁斯想了想,然后掏出手机给詹娜打了个电话,他说:“詹娜,你应该上过心理学的课程了吧?你去罗德里格斯教授的办公室帮我问他要一份他的教案,对,我上课的时候要用,好,我在办公室等你。”
令布鲁斯惊讶的是,詹娜很快就来了,并把教案递给了布鲁斯,她眨着大眼睛问:“还有什么事吗?教授,弗里斯教授布置的滴水成冰小实验的小组汇报我还没做完呢。”
“罗德里格斯教授在办公室吗?”
“是的,他在写之后的教案呢。”
“那他就没跟你说什么吗?”
“他看了我一眼。”
“然后呢?”
“然后就把他的教案复印给我了。”
“他就没问你什么?”
“问什么?哦,其实我也在想,如果他问我你要教案干什么,我该怎么解释,因为我也不太了解刑侦学,不过他确实什么都没问。”
“我不是说有关我的事,他就没问问你的事吗?”
“他干嘛要问我,他都不认识我。”詹娜耸了耸肩说:“他当时一直在低头念定义,所有人都在抄笔记,他不可能认得我的脸,再说了,我也没什么特殊的。”
“你是说他上课的时候只念了定义?”
“是的,呃,我也就只和你说这话,其实我觉得他上课有一点枯燥,可能是因为心理学这个科目就是这样的,我除了抄了一大堆笔记之外,没有什么很深刻的印象。”
布鲁斯的表情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百思不得其解了,他说:“他就没向你们强调要好好写作业,否则会有什么严重后果之类的吗?”
“这还需要强调吗?”詹娜也有些不理解,她说:“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学习的,学习当然要写作业,如果不写作业的话,还有什么比学不会更严重的后果吗?”
布鲁斯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算了,你先回去吧,对了,尽量别和别人说我给你单独补课的事。”
“放心吧,我明白的,你对于我有一些基于事实之外的了解,但我不在乎那是什么,我来这里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好好学习,除此之外,任何事都干扰不了我。”
“好姑娘,去吧。”
接下来的一天,布鲁斯没课,他上午的时候写完了下一节课的教案,因为要引入实例,布鲁斯研究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用受害者是尼格玛的这一起连环杀人案。
之前较为笼统地介绍了一些刑侦学应用的典型案例,但是都不成体系,没有分析过一起完整的案子。
而如果分析一些特别经典的案例,学生们又可以用手机查询这个案子得知最终的结果,这样的话会影响他们的推断,很有可能倒果为因,不够客观。
用没有侦破的案子相对来说会好一些,但是有一些悬案到现在还没有结果,又难免得不出一个具体的结论,可能会使学生产生挫败感。
布鲁斯知道,这起谜语连环杀人案总是会告破的,如果提前把这些案子抛给学生们分析,除了能借助学生们的奇思妙想破案之外,当真相大白,他们也会觉得颇有成就感。
打定了主意,布鲁斯认认真真地写了一上午的教案,从如何引入到怎么展开讲到如何划分小组进行讨论,都写得很细致。
布鲁斯倒也不是天生就会这些,只是当时给迪克辅导功课,他也去自学了教育学,而且看席勒准备教案这么久,多少也能照猫画虎,学个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