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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罗斯人跨越的河流,就是所谓的托尔尼奥河,它发源于挪威山脊中的托纳湖。这个所谓的托纳湖,是多条诸如波的尼亚湾的河流源头,而发源于它的一条向西的河流,注入了挪威的纳尔维克峡湾。
一个名为巴尔默克的挪威部族,就是现在纳尔维克峡湾的主人。
不过到目前为止,即便空间上两个部族的距离不是很远,甚至双方完全可以沿着即有的河道完成陆路方面的联系,双方却仍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罗斯人不知道巴尔默克部族的存在,然巴尔默克人可不是乐意龟缩在峡湾中的傻瓜。他们是主动寻找外部的商业机会,当地人开始瞄上了远方的不列颠,也把目光瞄上了山脉的东方
强悍的巴尔默克人已经开始和山脉东方的一些“商业上的伙伴”,进行着逐渐热闹的商业往来。就是这所谓的商业活动的规模依旧太小了,甚至于几乎不会干扰到本地区养鹿人的生活。
所以,巴尔默克人或许知道存在一个思维亚部族联盟的罗斯部族,他们不知道罗斯人的明确位置。
奥托率领着自己的族人终于进入到了渔民都没有探索的全新领域,大家在一片树林里安顿下来。
看起来,这又将是一个在寒冷的雪地中过夜的日子。
但是,那些趁着夜色搭建绊网陷阱的猎人,他们指望在未知之地尝试捕捉珍贵的雪貂,却觉察到远方出现的神秘亮光。
那是什么?是篝火!
经验丰富的猎人对火焰极度敏感,他凭经验断定那就是人为点燃的篝火,和星光月光毫无关系。
而且篝火不止一个。
它到底是什么?是养鹿人的营地?还是未知的敌人?!
猎人们丝毫没了布设陷阱的想法,他们纷纷跑回自己的营地,闯到奥托的温暖睡窝前,传达这一惊人的发现。
“你们的眼睛没问题?如果谎报消息,我会治罪。”奥托严肃质疑道。
“哦!伟大的首领,我敢对女武神发誓,我的眼睛是正常的。”猎人亦是严肃回应。
奥托继续问:“篝火有很多吗?”
“千真万确。也许那时养鹿人,也许是预言中的神秘敌人……”
“闭嘴吧!兄弟们。”奥托在夜月下瞪大双眼,猛然拔出自己的佩剑,“大祭司的预言成真了。听着,我了解养鹿人。他们不会公然点燃篝火,因为那样会吓到鹿群!那一定是未知的敌人,一定是强力的敌人。兄弟们,极光在天上!向女武神证明自己是强力勇士的机会到了,兄弟们,跟着我行动!”
奥托一瞬间忘记了疲惫,没有什么能比战斗更让这位老家伙兴奋的了。
他的手下们就如同嗅到血腥味的恶狼。
许多在睡梦中的人被唤醒,突然苏醒的人带着一丝起床气,然而获悉到宿命中的战斗终于来了,一个二个麻利站起来。
原本颇为安静的营地突然变得聒噪。
奥托猛灌自己一口烈酒,然后酒瓶随意扔给自己的一个部下。他在用随处可得的积雪使劲擦一把脸,拼命扭了一下自己雄狮般的脑袋:“是时候那那个臭小子揪出来了。”
奥托站在留里克的雪窝帐篷前,非常暴力的直接掀开麻布顶棚后跳了进去。
留里克在睡梦中被揪出来,还被奥托亲自赏了两巴掌。
他有些懵,自己怎么就被父亲扇了耳光?
“你还没清醒吗?我的孩子!战斗开始了,这是你的第一战!”
“第一战?战斗开始了?”
“马上清醒过来!”奥托咆哮着,直接将儿子扔在雪地上,继续呵斥:“做好准备,我们要去战斗了。”
这一声呵斥,加上脸的疼痛,留里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觉得未知的敌人大股进攻了,然而待他在露米娅的拉扯后站起身,看到的是雪夜下一个个整顿装备的部族战士。
敌人呢?
留里克环顾四周,这片藏身之所的小树林明显没有敌人的踪迹。
刚刚那一瞥,留里克觉得奥托突然变得非常陌生,就好似一个狂暴的狮子,失去了往日一个老男人的深沉,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好战分子。
瞧瞧奥托现在的举动吧!整个营地都为老首领忙碌起来。
而这样的奥托,也是留里克想要成为的人。
不一会儿,一样得到作战命令的耶夫洛,带着麾下的一票佣兵跑近他真正的主人留里克身边。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们的敌人在哪里?”留里克焦急的问。
耶夫洛大手一指大概东方:“就在那边。猎人声称,在冰封河道的东边,出现了大量的篝火。”
“是敌人吗?是养鹿人吗?”
“这……对不起,首领没有透露更多消息。”耶夫洛遗憾的说。
此刻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头的露米娅,目光严肃的瞪着自己的主人:“绝对不是养鹿人。养鹿人不会贸然的用篝火暴露自己的处境。而且鹿,有些怕火。”
“不是养鹿人?那就是芬人。”留里克想都不想的说出“finn”这个词。
耶夫洛当即否认:“我的主人,我的故乡在南方。恕我直言,你不能在这片区域遇到芬人。”
“不是芬人?怎么可能不是芬人?”留里克非常的诧异。
虽然留里克懂得世北欧世界的基本地理构造,却对九世纪的北欧族群格局知之甚少。其实所谓狭义的芬人,具体而言就是赫尔辛基地理位置上的,沿海岸线居住的土著。
也因为如此,有时候化身海盗的渔民就袭击了沿海的土著定居点,也有时候,干脆就是土著居民来开故乡,到海域西方的那片陆地谋发展。
芬人是他们的自称,大部分时候,斯韦阿兰居住的维京系部族,干脆笼统的称呼他们是“东边的人”。
耶夫洛一口咬定那不是芬人,他也提出了一种可能性:“也许未知的敌人,是塔瓦斯提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