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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希很纠结,为难地咬了咬唇瓣,“可是韩医生说,您脊椎骨要是二次受伤,会终身抱憾。”
就这点挫伤,怎么可能让他抱憾终身?他有那么脆弱吗?
这就是韩以伦随口说的玩笑话,她居然当真了,真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蠢?
御敬寒眼神冷淡,语气也不好,“如果我今晚一定要洗澡呢?”
姜南希皱了皱眉心,依然想劝阻他,“您再考虑考虑吧。”
“不行,必须洗。”
“御先生,我不是恐吓您,要是不好好养脊椎,以后上了年纪会很痛苦。”
“我宁愿干净地痛苦着,也不要肮脏地苟活着!”男人语气坚定,态度坚决。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姜南希哪里还有立场不给人家洗澡?
姜南希妥协,“那好吧。”
说着,她解开雪纺衫的袖扣,把袖子往胳膊肘上一撸,往床边走过来。
御敬寒看着她这个架势,眯着眼眸盯着她,不解地质问,“你干嘛?”
姜南希回得轻描淡写,“韩医生说您暂时不走下地走路,为了避免您的伤恶化,我抱您去浴室。”
说着,她抬手就要掀被子。
御敬寒刚才在书房被她压倒,已经觉得很丢脸了。
如果再被她抱过去洗澡,以后他这张脸还往哪儿放啊?
于是,男人往床内侧退了退,两只手捂紧被子,警惕地瞪着她,“你别乱来啊!”
姜南希眼镜后的眼睛弯了弯,笑容可掬,“御先生,您放轻松点,我就是想抱您去浴室。”
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