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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姜夜眉头紧皱，有些不明所以。
“杨可儿本性并不坏，你这样做未免太过分。”
金不换却似不想多说，一拂袖转身而去。
然而，金不换只是刚刚走出一步，便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一只手牢牢按住了他的肩膀，仿若千钧之重，任他如何用力，都是难以撼动丝毫。
“说清楚。”
姜夜的声音有些冷，身上一闪而逝的气势，让得金不换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你……”看着气质大变的姜夜，金不换有些骇然，但他很快发现姜夜的神态不似作假，当下疑惑道，“难道你真不知道？”
“我不想再听废话。”
姜夜语气已经化作一片冰寒，气势溢出，甚至惹得一些正在附近石台上修炼的弟子侧目。
“也罢，我便将我所见告诉你，但愿你是真的不知情……”
随着金不换的叙说，姜夜的表情也是渐渐变了，隐隐间，有着一股怒火在眉头跳动。
姜夜突然明白，原来有时候杨可儿的欲言又止，并非是自己看错了……
“金兄，此刻我要去做些事，待回头我再来好好谢你。”
默然良久，姜夜深吸一口气，对着金不换一抱拳，转身大步离去。
金不换站在原地，看着姜夜的背影，蓦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好似有什么让人极端压抑的东西，正在那道身影上蔓延开来。
犹豫了一下，金不换也是急忙快步跟上。
……
房间之中，杨可儿将房门紧紧关闭后，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仿佛这样，就能暂时远离那些恶梦一般。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桌前，姿势极为的怪异，生怕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
轻解罗衫，白皙的锁骨之处有一道狰狞的血痕，兀自有着一滴一滴的鲜血往外冒，杨可儿拿出一个瓷瓶，正欲往上涂抹药膏的时候，房门却是猛然被推开。
“谁……啊，公子，你怎么进来了？”
杨可儿先是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身体，待看清来人后，不由有些惊慌，急忙掩住了衣衫，把药瓶往身后一藏，俏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姜夜没有回话，只是大步走到了杨可儿的面前，拦腰将杨可儿抱起，当杨可儿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了床榻之上。
哗啦！
虽然只是轻轻一扯，但姜夜手上何等力量，那些紧紧裹住杨可儿娇躯的衣衫顿时是如同纸片一般破碎开来，一具凹凸有致的玲珑躯体完全暴露在了姜夜的视线之中。
“公子，你……”
杨可儿起初以为姜夜是突然欲火攻心，待发现姜夜打量自己的眼神之中并没有丝毫邪念，反而是有着一种疼惜的时候，她才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公子，不要看。”
杨可儿慌忙扯过被窝，遮挡住那些累累的伤痕。
姜夜没有再阻止，只是一眼，以他的魂念，已经足够看清杨可儿身上的所有角落。
“怎么回事？”
姜夜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眼中满是跳动的怒火。
只因在杨可儿身上，大伤小伤，新伤旧伤，加起来何止数百道之多！
难怪这数月来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次数越来越少，而一向自诩心思灵敏的自己，竟然也没有发现。
“我，我……”
杨可儿嗫嚅着红唇，说不出话来。
“可儿，若你不愿与我坦承，那现在便离开吧。”
姜夜淡淡道，一挥手，房门无风自开。
“不要！”杨可儿见姜夜真的怒了，不由急了，“我什么都告诉公子，只求公子不要赶我走。”
“说吧。”
姜夜也并非是真的要让她走，当下放缓了一些语气，坐到了床边。
“这些伤，都是数月来，院里的那些师姐妹们，与我切磋留下的……”
杨可儿咬着红唇，低低道。
“切磋？”姜夜冷笑，“正常的切磋哪里可能有这么多伤势，而且还都是伤及穴位要害，这样子的切磋莫说是有什么进步，你能保住现在的修为都算是万幸了。”
杨可儿忽的沉默了下来，就在姜夜皱眉的时候，她才是幽幽的开口了。
“其实我都知道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