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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众人显然便是家丁门徒,虽是坐在同一桌上,却没有一个敢饮茶之辈,只坐在那小姐身边的一俊眉朗目的男子,轻轻品着手中的茶水,有意无意地向着方玉炎这边看过来。
此时方玉炎的眼神正与那男子对上,只见那男子眼中杀意无穷。方玉炎只是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如许不见沉稳之人,吃亏不在早晚。
果然不出方玉炎所料,那男子缓缓站起身来向着方玉炎这边不无挖苦地道:“想必众位便是云耳山玄一座下的徒子徒孙吧!”
薛方霍然起身,怒目相向,截然道:“是又怎样?”
对面男子桀桀怪笑道:“早闻玄一座下弟子个个精悍,却不想今日一见果然有辱斯文!”
他此言一出,就连坐在那里的黄衫女子亦是面上变色,冷然道:“庞公子你又何必如此?”
那庞公子只是一脸谄笑地道:“这些人对小姐不敬,庞某只是瞧不过眼,今日便替小姐教训教训这些山野莽夫一番!”
那黄衫女子只是冷哼一声,便赌气不理。
薛方双目喷火道:“那再好不过!我们手底下见真章!今日非打得你哭爹叫娘不可!”方玉炎一边人听了薛方之言轰然叫好。
庞公子脸色阴晴不定,显是气愤已极,但他依旧忍下怒气,一副书生之状道:“果然言语粗俗,好教公子今日教教你什么才叫知书达礼!”
薛方只是冷笑道:“狗屁书生,一天只知摇头晃脑,却不知道小爷能教你死在当场,还这般无知叫嚣,当真不知死活!”
庞公子不知如何应对,只是气得:“你……你……”个不停,哪里还组织得了更为犀利的语言。
薛方一经得势便要继续开口,却见方玉炎伸手拦住了他,薛方欲要争辩,方玉炎只是轻声地道:“薛师兄暂且息怒,为这种人没得辱没了我族威名!”
薛方既然方玉炎有言在先便不敢执拗,更何况他占尽上风,只得按住怒气,缓缓坐下身来。
可对面的庞公子显然是不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他见薛方坐了下去,便以为是对方心怯,他自恃修习过一些幻术平日横行惯了,这个时候更是见火就着,不依不侥地道:“本来听说云耳山上的人还算有些道行,粗俗也便罢了,却又这般没种!这不是丢尽了玄一老儿的颜面么?”
听到这里方玉炎身边众人齐齐站起,便要与之动手,薛方更是眼如喷火便要一冲而上。
方玉炎见势不妙厉声喝道:“我看哪个敢动手?”
这一嗓子声震如雷直教大多数人安静了下来,可是薛方本就是火爆脾气,哪里忍得下,他只是向着方玉炎道:“方玉炎,别的我都忍得,这个我偏偏忍不下,今日我先教训了这个孙子,至于你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其余弟子听了薛方之言不禁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欺人太甚,辱骂师父,绝不容他!”
那庞公子一时激起众愤,更是得意地道:“有这般不济的一众弟子,我想就算云耳山的玄一本人亦是徒有虚名!”
薛方大喝一声,从桌子上一掠而过,方玉炎身形急转将薛方拦在当路,薛方怒目相向,指着方玉炎杀气浓浓地道:“方玉炎,你若今天敢拦住我,我拼得被逐下山,也要将你就地正法!”
方玉炎只是玩味地笑了笑道:“薛师兄误会了!此次既然我有言在先,就绝不容许薛师兄有违师意,到时薛师兄被逐下山,岂不是我指挥无方,罪过甚大,但是……”
方玉炎只一个“但是”出口,薛方只觉疾风忽起,但见方玉炎疾奔而去,身形变幻瞬间来到那兀自喋喋不休的庞公子面前,气贯掌心一掌拍去,那庞公子哪里想得到方玉炎说到就到,竟是形如鬼魅,当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方玉炎眼前简直不堪一击,方玉炎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轻松一掌击去,登时那庞公子身形如断线风筝忽得飞出顿时撞塌了一张桌子,众人此时才看得分明,方玉炎一边齐声叫好,而那黄衫女子一边的众人更是刀剑齐鸣,恶意相向。
方玉炎只是从容地继续站到薛方的身前道:“但是,若是由我出手性质便全然不同,此人辱我师门,罪不当诛,当是略施小惩,想必师父也不会太过介怀!”
薛方面上一抹欣赏的笑容一掠而过,接着一脸正色地道:“力度太轻!”众人听闻不由轰笑起来。
薛方向着那个艰难站起来的庞公子走去。
那庞公子如惊弓之鸟一般急向后退去,薛方鄙夷地一笑道:“今日算你好运由方师弟代我惩治你,若是今日换了我的话,非教你五马分尸不可!”接着向他示意挥了挥拳,才归入队伍,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桌子旁,显然是心情大好。他看向方玉炎但见他言笑晏晏地向自己看来,眼中说不出的意味无穷。
薛方本是个直性子、火爆脾气,方玉炎这一举动颇合心意,只觉心情舒畅,对方玉炎的愧疚之色不禁显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