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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依香兰正说着突然脸色一变道:“那就是说我们现在的结盟还是做得数的了?”
方玉炎哼地一声道:“对待如此鼠辈就算没有结盟也是先杀异己,再谈利益!”他说着便向远处枝叶繁茂之处喝道:“朋友既然来了不妨就见个面好了,何必鬼鬼祟祟地见不得人呢?”
对方听到方玉炎叫破了自己的形踪,便哗啦啦地由枝叶隐蔽处将身子探了出来,正是适才那个鼠目中年之人,但见他一脸嬉皮笑脸,端的是令人无限厌恶。
此时方玉炎等人脚下的树枝仍在不停地生长,变得愈加粗壮,渐渐大得尤如木制的擂台,而四周那窜出的枝叶更是无休无止。
方玉炎一面感叹着哈依门拓如此的幻力的同时,也不由地为眼前这片天然的交战之地窃喜。
如此空间里不断有小枝杈生长出来,更是枝密叶茂,利用小空间施展他的幻力,方玉炎自是有着几分的把握。
方玉炎慢慢地踱到哈依香兰的身前,慨然地道:“姑娘但可先休息片刻,看在下为姑娘演一出好戏!”
哈依香兰看着方玉炎自信的眼神,不由地一怔,但随即明白方玉炎一是充满自信,另一方面是怕这复杂的形势误伤了自己人,因此便只由他先进入对敌之势。
哈依香兰咯咯笑道:“但愿你坠下树干时休要喊姐姐来救你!”方玉炎被滞地停了一下脚步,接着便头也不回地迎上了对面的鼠目之人。
那鼠目中年人看是一个人走了上来,更是不以为意,他绽开那贼眉鼠目大笑不止道:“小子,既然你要先来送死,就休怪大爷手段厉害!”说着仓啷祭出一柄长剑来,冲向了方玉炎。
方玉炎自信满满地笑了起来,他并不去祭出他的断剑,只是快速地冲向了那鼠目之人。哈依香兰纵上身后一处立着的枝干只求更好地看到方玉炎所谓的“表演”。
方玉炎不待与对方接近便向着左右上下四方乱弹出团团的幻力,但见那一团团并不巨大却是势头奇凶的炎弹向着四面八方不同的角度射去。
令人奇怪的是这些幻力虽然诡异凶猛却是无一是正面攻向那鼠目之人的。
那鼠目之人开始时还比较小心,但是眼看两人要冲至近身,他也不由地狞笑起来,只觉对面这个少年真真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而就在鼠目之人长剑刺出一波的幻影时,却见方玉炎飞身直上,堪堪避过。
而只这一分神间,鼠目之人只觉四周杀机伏生,他只觉此时幻力面面俱到,根本不容他躲避,待要飞身向上闪避时,却见方玉炎一柄黝黑的断剑直刺向他,鼠目之人不暇思索,只将幻力瞬间祭出,可只这一分神那无数的幻力便已攻至,接着轰然而起,却将个鼠目之人夹击在当中,好在这鼠目之人也非等闲之辈,虽只慌乱之间却也抵下了大部分的攻势,但只这不经意间便也到阎王殿走上了一趟。
尽管鼠目之人一条性命算是捡了回来,但是一身的狼狈任他再如何掩饰也是休想圆满,他看着不远处镇定自若的方玉炎不由地眼中要喷出火来。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哈依香兰心中的震惊完全不下于那个鼠目之人,她不想方玉炎只这短短的时间内便看破了哈依门拓的“万生之术”中的“株守”,尽管她知道哈依门拓的这个株守之术只是修到初级,但是如此宏大而无规则的相生之术,竟然被方玉炎轻描淡写的看出了期间的“规律”。
哈依香兰看着方玉炎只是不经意的挥洒幻力,而在他挥洒的幻力的前方必会快速地生出相应的枝杈,而这些枝杈初生的韧性更是给了方玉炎这些祭出幻力的回旋之力,接着这四面八方的幻力便无声无息且恰到好处的反弹到鼠目之人的四周,这样一来方玉炎所祭出的幻力借着哈依门拓相生之术的反弹之力更是加倍了攻击之力,方玉炎更是利用时机封住了鼠目之人的所有去路。
这样一来,鼠目之人除了硬生生地受下这一巨大的攻击之外,别无他法,方玉炎的这临时对敌之策恐怕任多少人穷其心血也难效仿一二。
哈依香兰看着站在那里英姿勃发的方玉炎不由地心惊不已,她一直十分佩服自己的兄长通神的幻力和心智,而此时的这个方玉炎在哈依香兰看来和哈依门拓可能不相伯仲,而更严重的是,恐怕哈依门拓也未必会是他的对手。
对面的鼠目之人虽是气极败坏,但是他看着对面悠然自得的方玉炎也不禁感到万分的棘手,他毕竟一上来就吃够了方玉炎给他的苦头,这个不按常理出牌却是如此奇招致胜的方玉炎让这个鼠目之人感到无从下手,他慢慢按下了心头的怒火,以求不被对面的少年利用到他此时不稳的心智。
方玉炎似乎并不在意鼠目之人此时不稳定的状态,他只是微笑着慢慢地等待着鼠目之人的恢复,不远处哈依香兰对方玉炎接下来的动作更加的留神起来,这个亦敌亦友的年轻人不知会有怎样的潜力还没有发挥出来,她只是静静地守在一边,一睹其风采。
就这样静静地守了一阵功夫,鼠目之人似乎已经不耐烦起这样的拖延战术,他扬了扬手中的剑祭出了一道青虹的光彩,而就在鼠目之人打算全力一击时,他隐隐看到了对面方玉炎诡异的笑容,他心知不好,而就是这一念头急转之时,却见四周无数的枝杈大力的抽击而至。
鼠目之人不由的阵脚大乱,只被抽打得站立不稳,手中的长剑更是脱手而出,倒插在了身后树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