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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宁夏境内的疯子军如同江河行地,风卷残云,其势锐不可当。朝着银川防向推进。先是奔袭攻占了同心城。第2日,又歼灭宁马骑兵一个团。
叶‘挺’派出两个团,穿‘插’荒无人烟的沙漠,在特大暴风雨的袭击下,强行军170里,占领了鸣沙洲,斩断了中宁通往金积、灵武的公路。
这时,马福祥继续组织顽抗。他在第1道防线被攻破后,慌忙调兵遣将,调整部署,重点防守老巢银川。令武昭军撤出中宁,北渡黄河加强右翼,退守银川,并决定在金积以南扼守青铜峡、滚泉,积极抗击,消耗疯子军,企图待疯子军进入金积、灵武池沼地带后,决堤放水,阻止疯子军前进。
马军派出工兵沿堤埋设炸‘药’,随时待命准备炸毁河堤放水!
天气沉闷,苍茫天边传来隐隐的雷声。
低垂而厚重的浓云翻滚着,挤压着,渐渐堆积成一片,像一坨坨厚铅往下沉,似乎已经压到了本来就很低矮的祠堂屋脊上。
空气被压缩了,显得愈发凝滞,仿佛其中也含厂金属的成份,使人每呼吸一口便增加一分沉重。
20多位疯子军的高级军官挤坐在这间不大的祠堂里,人与人靠得很近,却谁和谁也不讲话,会‘抽’烟的‘门’头‘抽’烟,不会‘抽’烟的也裹在烟海里,全没了往昔的热闹气氛。平时,他们各自独挡一面,能凑到一起的时候不多;偶尔聚在一起,不是这个‘摸’一下那个的头,道声:“还活着?”就是那个拍一下这个的肩,惊讶:“你没死?”然后开一阵荤的、素的玩笑。而今天却大相径庭。
傅作义憋得难受,敞开领口还觉得透不过气。他走到窗前站下,又急忙整理军装,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来了。”
很快,叶‘挺’走进屋,脸上的神情与背后的‘阴’云呈同一‘色’调。在他身后,跟着一个人,带着小白帽。就是回回装扮的马德涵。
20多人齐刷刷站起,守着‘门’边的几个人迎上,敬过礼,习惯地伸出双手。
叶‘挺’还礼的手在空中一摆:“没有仗打了,不握手了。”
他径直走到桌前,请马德涵坐下,然后用灼人的目光扫视会场,说:“今天召集大家来,开个不握手会议。为什么不握手,我想在座的心里都清楚。”
祠堂里鸦雀无声,本来就沉重的气氛陡增了几分压抑。
在解放宁夏过程中,他们遵照江大帅的指示,从始至终坚持做两种准备,用两种方法解决宁夏问题:一是充分准备以军事力量消灭一切敢于抵抗的敌人;二是在军事压力下争取用和平方式解放宁夏。
不过这群战争疯子,一直做的都是前一种准备将战争进行到底!
针对宁马的防御部署,决心首先突破第一道防线,截击中宁之武昭军,得手后,再集中力量歼灭金积、灵武、银川之敌。
他们可没有想过什么和平解放宁夏。回回在西北留下罄竹难书的罪行,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放过这些敌人,这些魔鬼!
之前,叶‘挺’下达作战命令,具体部署了第一步以截击中宁之敌为目的的进军作战计划。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个可恶的马德涵来了。
看来,没有什么打的了!
……
马福祥的三道防线,转眼就被疯子军撕开了一道口子。疯子军西北,依然无敌手。如今还在北京威风压过大总统大徐徐世昌,却顶着“西北王”大帽子的小徐徐树铮如坐针毯。